,很快又睡着,第二天睁眼的时候,感觉不太舒服,活动活动腿脚,练功、练拳,肚子咕咕叫,却没人送饭,门也打不开。
直到下午,外面终于有人开锁,胡桂扬立刻冲到门口,向外面道:“我要去茅厕,等我回来的时候,最好摆上饭菜”
门开了,站在外面的是袁茂和一名小太监。
“茅厕在哪?”
袁茂摇摇头,小太监伸手指了一下,胡桂扬夺门而出,几步之后又回来,伸手道:“纸。”
“那边有。”小太监回道。
胡桂扬找到茅厕,解决之后原路返回,往屋里看一眼,“没吃没喝,不进。”
袁茂在屋里笑道:“已经去准备了,很快就到。”
“那我在外面等着。”胡桂扬站在门口,到处扫视,“今天没人来洗澡啊。”
“宫里的人哪能随意外出?要按日子来。”
“你出来了,覃太监也出来了。”
“有事在身,可不是为了洗澡。胡校尉,左预说”
胡桂扬抬手阻止,然后手掌按在小腹上,“食物还没到呢,我的心在这儿。”手掌移到心口处,“不在这儿,你说什么我都听不进去。”
袁茂笑了两声,坐在桌边等着。
小太监回来,端来的食物不算丰盛,而且全是素餐,胡桂扬管不了那么多,饭菜一上桌他就端起来大吃,一边吃一边赞叹:“好吃,普恩寺有点本事,素餐竟然能做出一点肉味来。和尚的日子过得不错啊,还是说专门给洗澡太监准备的?”
没人回答,胡桂扬也不需要回答,将饭菜吃个干净,碗筷往旁边一推,“舒服。袁茂,你知道肚子饱的同时,又被憋得难受是什么感觉吗?”
袁茂笑着摇头,“想必不是很好受。”
“难受至极,所以请你转告覃平,我跟他一刀两断,从此别再见面,我不用他求情,他也别用我做事。”
“不至于吧。”袁茂笑道,将碗筷收拾到托盘上,交给门口的小太监,表示感谢,亲自送到门外,又转身回来,“神玉不在左预手上。”
“你确信?”
“左预打死不承认,如今已被送到西厂,接受蜂娘的检查,现在还没有结果,但是我觉得他没有撒谎。”
“你们真对左预用刑了?”
“要不然怎么办?难道只是吓唬吗?但我与樊老道没露面,别人动手。”
胡桂扬大笑两声,拍拍肚子,“西厂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