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在二郎庙打人的也有她?”
“据说就是她带头。”韦瑛笑了一声,“我不是这个意思,胡校尉年轻,在这种女人面前要多加提防。”
“哈,你怕我被她迷住吗?”胡桂扬觉得好笑,伸手指着一个大包,“这里东西都挺值钱,咱们拿走一包怎么样?”
韦瑛一愣,不知胡桂扬的话是真是假,随即笑道:“咱们西厂盛兴铺里也有这些东西,胡校尉喜欢,待会拿一包。”
“呵呵,拿自家的东西比较无趣。”胡桂扬在箱包中间走来走去,这里戳戳,那里嗅嗅。
韦瑛反而沉不住气,“胡校尉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胡桂扬走过来,笑道:“还真有。杨少璞受到诱导才说自己看到白衣女子,我想知道当时诱导他的大人是哪位,南司梁秀?东厂左预?还是韦百户?”
韦瑛一直在笑,听到自己也被提及,急忙道:“绝不是我,当时大家都没怎么说话,全是杨少璞一个人在说。”
“韦百户没喝酒,所以请你仔细回想,一定能记起蛛丝马迹。”
“左预。”韦瑛肯定地说,“杨少璞刚进来不久,还没说话的时候,左预跟梁镇抚聊天,小声说了一句‘除了那两个女人’,后半截话没说。我猜杨少璞就是受这句话影响,但是左百户应该也是无意。”
“好吧,按照最初的说法,杨少璞看到院子里站着白衣女子冲他一笑,随后又恍惚看到另一个白衣身影。”
“对。”
“只凭这么一点线索,两厂怎么就怀疑到何三尘与高青草呢?”
韦瑛干笑两声,“胡校尉这是在审我哪。”
“现在不是,我以朋友身份询问。”胡桂扬笑道。
韦瑛又笑两声,“这件事你得去问厂公。”
“非要得到他的允许,你才肯说?”
“不是,我是说我的消息来源就是厂公,想必左预也是从尚厂公那里得知,所以才会提起‘两名女子’,至于证据厂公的话谁会要证据?他说是谁,底下的人尽力抓捕就是。”
“明白了。”胡桂扬转身又去查看箱包。
韦瑛稍松口气,看一眼胡桂扬的背影,觉得他没准真会去问厂公,于是道:“呃,有件事”
“在厂公面前我不会提起你。”
韦瑛又松口气,笑道:“像胡校尉胆子这么大的人,万中无一,话说回来,厂公也从来也没对谁如此看重。”
胡桂扬笑了两声,心里很清楚,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