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面对的是我们两个人,我们面对的是那么多老师。”
三个人在院里说着话,平安故意的大声,将两人要钱的事情让周边屋里的人都听见,而后说:“好好好,一个个都是讨债的,我看没过年,我就成了杨白劳,我去找个喜儿给卖了。”
何站长和李校长说:“我们要钱,不要喜儿,要了喜儿还得多张嘴管饭,我们自己都揭不开锅了。”
平安气愤的说:“你要喜儿我也没有,我还没结婚呢!”
何站长看着李校长说:“你们学校刚分配来的女老师,有合适的没有?”
李校长听了认真想想,挠挠头发:“条件都不太好吧?”
平安不在介绍对象这个话题上深入,说:“反正满乡里的菜都卖不出去,给你们老师一个个发一筐,顶工资行了,这个总是能解决实际问题吧?”
李校长苦着脸说:“光吃菜不行吧?”
三个人又说了一会话,平安觉得目的达到了,嘴里发狠说:“好了!我明天就去当菜贩子,我就不信了!”
何站长和李校长被打发走后,平安在院里水管那里洗脸刷牙,一会到了屋里,彭佩然悄无声息就像是鬼魂一样的掀开门帘进来,手里还是那个戴着罩的杯子,平安一愣,说:“你肯定是属猫的,走路没声音。”
彭佩然不说话,平安看着她,见她将杯子往自己跟前递,接过来的时候,能感受到彭佩然故意的用手指挠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平安将盖子拧开,一看,不知道是什么,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什么东西?”
“酸梅汤,知道你回来会喝酒的。”
平安将一杯子酸梅汤喝完,彭佩然说:“对了,今天下面有个村的婆姨没被堵住,生了二胎。”
平安皱眉:“工作没搞好。”
彭佩然:“防不胜防,她打游击,东躲西藏的,真没法。”
“事真多,这些娘们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裤裆,迟早给她们包成粽子叫男人无从下嘴。算了,年底死的人少报一个。”
彭佩然见平安都喝完了,可还是不走,平安看着她眼里流出的东西都能将自己给淹没了,心里发狠:等这事回来,找个僻静没人地方一定将这个发骚的娘们给干稳妥了!省得一天老是撩拨自己,眼看着心里上火。
“我明天要出去。”平安的意思是要休息了,也有有事不将彭佩然当外人的意思。
“才回来怎么又要走?”彭佩然不理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