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得志没有回家,也不知道他从哪绕了一圈,下午坐着那辆新买的锃明发亮的桑塔纳又进了大院里,只不过平安到现在什么都没做,倒是在杨得志进了他的办公室之后,平安才给几个村打电话,问下面村里的情况,而后又叫了几个人来谈工作,言语之间问询了一切情况,旁敲侧击的了解到自己昨天在彭佩然面前说的话院子里的人都不知道,心想这个彭佩然,看来还是可以略微信任一下的。
事已至此,样子要装的像模像样,平安叫了一个副乡长和自己到下面的村里跑了一趟,切实感受到菜农的那种无奈和心酸,而后在一个村里和村里的干部吃了顿饭,喝了点酒,听了大家的牢骚,承诺自己一定想办法尽快解决问题,才在月色朦胧的时候回到了乡里。
到了大院之后,平安故意的让厨房老袁给自己弄点醒酒汤,而后一边喝一边干打酒嗝,老袁问乡长今天怎么喝这么多酒,平安皱眉说自己这二十来天不在,村里那些家伙逮住了还不将自己往倒了灌。
“那是,那是。”老袁讪讪的笑,平安嘴里骂:“这些家伙,菜卖不出去,村民骂他们,他们就灌我。狗日的!”
“那是,那是。”
平安听了也不管老袁话里的病语,将汤喝完就走,倒了前面借着灯光看到教育站的何站长和乡中的李校长进了院子里,平安一个激灵,装作酒意发作,站在树后面,听到何站长和李校长一边走一边嘀咕:“不是看到平乡长回来了嘛,怎么办公室灯不亮,宿舍灯也不亮,兴许是睡了?”
“睡了也叫门。”
这两人不找自己不说,找了就是要钱,平安心想来的好,不过你们怎么老是找我,杨得志在乡里难道是庙里的泥人?他又不是摆设。
但是大家有事都找自己才好,证明自己有能力还亲和。
何站长和李校长果然去敲平安的门,但是没可能有人答应,两个人站了一会又过来,边走边说:“我最近这个尿总是尿不完,真是不中用了。”
“买点药,还早着呢,不中用哪行?”
平安听了想笑,你们俩也是老不正经,于是猛地咳嗽,弯着腰一副要呕吐的样子,何站长和李校长听到声音,过来一看,说:“平乡长怎么在这?”
“在哪你两个都能找到我。”平安答着话问:“报喜报忧?”
“要钱。”
平安问的简单,这两人答的利索,平安皱眉:“我才回来,你们不能让我清静两天?”
“你清静了我们耳根子清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