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的处境并没有改变什么,”俞洁轻拂了一下平安的脸,手指拨拉着平安的头发说:“刘茂林和苗书林是出事了,可杨得志怎么样呢?他真没有责任,还是对状元村的事情一点不知情?”
“一点不知情,就是渎职,没有责任,那就是受到了维护。”
“你说王经伦将杨得志骂的狗血淋头,但是一个上级能当众批评一个人,恰恰有时候就是一种关心和爱护的表现,那代表了亲近。如果王经伦要是能天天骂你的话,那你差不多就可以进入亲信行列了。”
“批评和骂在特定的场合就是一种荣誉,这个你一定要辩证的看待。”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将俞洁秀美的身体照射的纤毫毕现,更让平安爱不释手,蠢蠢欲动。
俞洁躲开了平安的挑逗:“领导说让你看着办,不是不让你办,而是让你抓紧办;领导说再想想,不是他没想好,而是要你别再想了;领导征求你的意见,不是真的广开言路,而是在寻求同谋;领导找你吃饭,不是让你品评美食,而是让你去买单;领导表扬你,不是因为你真干的好,而是笼络人心;领导批评你,不是你真的有什么过错,而是提醒你别站错队伍。”
平安听了笑:“我在学校听了导师几天的课,对比一下,觉得没你几分钟之内讲的收获大。关键是你讲的课本上也没有。”
“我不收你的学费,”俞洁也笑:“你是想做事呢?还是想做官呢?”
平安撇撇嘴:“这没什么区别吧?矛盾吗?”
俞洁解释说:“你要是想干事呢,就在下面干,你要是想当官呢,就在上面干。”
“我又想在下面,又想在上面,看情况而定。”
平安一语双关,俞洁嘴里“哎呀”了一声:“别胡闹,说正经的呢。”
“是正经的话啊,我又想做事,又想当官。谁不想?”
俞洁坐起身子,将自己给裹住:“话是这样说的,可有时候当官和干事是对立的。在上面干,既要会当官也要会干事,或者说既要会干事更要会当官。”
“有的人属于那种会干事不会当官的人,这样当官对这种人而言不仅干不成事,而且还会当不成官,失败是注定的。”
“有的人会当官却不会做事,只是在人际关系上下功夫,完全的就是混人。更有一种人,既不会当官也不会做事,就是在混日子。”
平安:“有这样的人吗?我也想混日子啊。”
俞洁:“我给你举个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