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一样。
…芩谷微微低着头,白皙的小手绞着手绢儿,显得很茫然和无助的样子,“我,我……”
她这个样子真是把一众人急死了,以前他们还是很喜欢委托者这娇娇弱弱的模样儿。
因为好拿捏呗你越是娇羞越是不能出的色,别人便越是能掌控你指使你啊。
可是现在,他们真想把这女人的嘴巴扳开你倒是快说话啊,快跟县老爷求情啊。
但是落在魏超方大婶三子几人眼中,突然有种很……爽快的感觉。
大概是刚才打人打爽了吧。
靳县爷看着芩谷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心里就替骆老爷感到一阵焦心:就她这个样子,要是把薛桂仁放回来了,到时候……
不过都已经关了几天了,骆小姐也身体好了,这薛家又找来了。
没有再关他们的充分理由了。
关键是他们还去找了一些人到他面前说“情”……其实名义上是说情的,实际上何尝不是旁敲侧击对他进行施压。
可见薛桂仁并不是表面上那么“吊儿郎当”,这一年多利用骆家的资源积累了自己的一定势力啊。
只不过这些现在都还在暗处,没有到名面上来,他一直在家里逼迫骆佳英,逼迫骆家二老交出掌家的权力,其实就是想要做的名正言顺。
总之,再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他也不可能一直把那些人留在衙门吧?
那样的话他头顶上的乌纱帽就要飞了。
靳县爷看向芩谷,问道:“骆小姐你现在可想起什么事情没有?当时究竟是谁打的你?”
他心中还存在一点希望,如果现在骆小姐说自己想起是谁打伤的她……只要她一句话指着薛桂仁说是他干的,他就有足够的理由惩罚他了。
他眼睛紧紧盯着芩谷,内心希望她能够“争气”一点,毕竟像他这样一个“外人”只稍稍查了一下骆家的近况,都知道这个入赘女婿不简单,是要整他们骆家的,难不成她自己身为骆家小姐却连这点都分不清?就算是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是也要看对方是不是值得你“跟随”的啊。
只见芩谷此时眉心微蹙着,做深沉思索状,然后微微摇了摇头:“我,我……还是记不起来了……不过……我昨天在房间里发现了这个,不知道对案子有没有用?”
靳县爷“嗯”了一声,尾音稍稍抬高。
那天他们可是根据薛桂仁的描述仔细搜索过现场的,现在她突然说还有什么东西,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