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跟上我。”安娜刚刚撂倒了一名格鲁乌战士,把他的武器踢给了瓦洛佳。
瓦洛佳的娃娃脸上仍旧带着几分腼腆羞涩,但检查枪支的麻利手法足以说明这家伙也曾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紧跟着他抬手一枪,子弹从安娜的肩膀上方飞过,打穿了一名格鲁乌战士的大腿。
安娜上前几步,高跟靴子踩着那名战士的头,补一枪要了他的命。
夺得几件屏蔽衣之后,这帮看似年轻的老家伙居然渐渐地占据了上风,拳打脚踢,皮带挥舞,加上安娜的枪在后面支援,一路平趟。
不过这也好理解,经过龙血的洗礼,他们有着比一般年轻人更为强健的体魄,而他们的战场经验远胜于哪怕最资深的格鲁乌战士。
听他们的对话,他们中很多人甚至经历过第二次世界大战,枪林弹雨和尸山血河把他们的神经锻造得极其坚韧。
可密集的枪声也暴露了他们的位置,特种部队正向这边靠拢,在一条通道的正前方,特种部队的重火力手们占据了地利,用狂暴的火力压制了这帮老家伙。
“他们不是来抓你进监狱,而是要把所有人就地处决!”路明非说。
他和布宁躲在同一条岔道里,布宁紧紧地抱着克里斯廷娜。
克里斯廷娜的状态比零更差,患有渐冻人症的她原本神经系统就不健全,磁场彻底搅乱了她的神经电流。她的身体僵硬,瑟瑟发抖,脸色惨澹得像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