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通过体检的,但检查总有疏漏。
这种寄生虫几乎确定会感染胎儿,所以我很可能也是携带者。胎儿期的感染者目前从医学上还很难驱虫,所以我必须接受为期一周之久的体检和隔离。
我可以想到这个消息传到庄园的时候,那些曾经败给我的兄弟姐妹该是多么地高兴,我是个寄生虫感染者,而且很难治好,怎么有资格成为父亲最宠爱的女儿呢?
但那时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同意配合,只要他们全力救治我妈妈。
一周的隔离结束后,医生来找我,说我完全没有被脑囊虫寄生,这在医学上是千分之一的几率。大概是一个女人拼命想生下健康的孩子吧,所以连老天都可怜她。”
说到这,诺诺起身,大概是想去冰箱那边再拿几瓶啤酒。
顾谶虚虚抬手,从旁边拿了几瓶常温的给她。
“大哥,这是夏天。”诺诺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没去拿冰的,就打开了这几瓶啤酒,自斟自饮。
“那你妈妈怎么样了?”路明非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