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请你喝酒,请你出席我的婚礼。”
听到这里,路明非表情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然后别过头去,装作不在意地看着雨落在灯影里。
源稚生语气如常,“忽然间,我在加图索家也能算得上贵宾了。”
凯撒哈哈一笑,“岂止贵宾,男人的友谊坚若金刚啊源君!”
源稚生心里微微一动,原来就这么赢得了他们的友谊,神经病们的友谊看起来真廉价。
“雨越来越大了。”顾谶说。
“回去睡觉。”路明非这回不光是懂他,也是突然有些困倦。
什么夜总会或者美女搓澡,他通通不想了。
“回去吧。”楚子航知道他为什么消沉。
……
雨中漫步固然有情调,可当雨太大,而衣服完全被湿透之后,就觉得很傻乎乎了。
他们不是那些为了地盘打杀的极道成员,在发现手里的伞成了摆设,根本遮不住刮来的雨后,一行几人便赶紧打道回府。
回到酒店,路明非径直回了卧室,半晌也没传出洗澡的水声。
顾谶洗漱完毕出来时,楚子航头上盖了条毛巾,偶尔会看一眼路明非的房间。
“别担心,他的自愈能力很强。”
“对此我并不怀疑。”楚子航没有否认自己担心,“我是怕他调整不过来,影响任务。”
“不会。”顾谶打着哈欠回房,“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从不掉链子。”
楚子航看着他的背影,无声笑了笑,继续擦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