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皇上后,皇后会如何安置。 “也罢!反正我要住去你的落梅居,讨酒喝的时日长着呢!”崔意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站起身,再不逗留,离开了梨花轩。 “本来想让你喝个够,但是我发现你的话太多了,难道让你喝醉了跑去皇叔那里满口胡言?”秦铮轻叱一声,“趁着他还没派人找来,你赶紧滚去吧!”话落,补充道,“记得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给我闭紧了嘴巴!” 崔意芝一怔,低头看向棋盘,须臾,他脸色变幻一番,失笑道,“果然是输了,表兄棋高一着,意芝佩服。”话落,他端起酒盏品了一口,酒水入口甘醇清冽,满口酒香,他道,“这么一坛酒就给一杯喝是不是太少了?表兄这般小气?” 秦铮伸手搬过酒坛,轻轻让酒坛倾斜,坛中酒顺着坛口倾泻而出,转眼间,三个酒盏酒满,他放下酒坛,捻起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上,对崔意芝道,“你输了,赏你一杯酒,滚吧!” “万金一坛的凤竹青,好酒!”崔意芝轻轻嗅了一口气,看着秦铮道,“表哥果然会享受,美酒、美人,天作之福!” 谢芳华瞥了他一眼,走到火炉前将那一坛酒搬到了桌子上,酒香梅香扑鼻。 “去将酒坛拿来!”秦铮笑看着谢芳华,语气松松软软。 那黑衣人看了崔意芝一眼,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好功夫!”崔意芝赞扬了一声。 黑衣人应声,三个酒盏甩手扔上了梨花轩,手法奇快,只看到三道清亮的弧线,转眼间便轻轻巧巧地落在了梨花轩的古木桌子上。 “扔进来!”秦铮吩咐。 “公子,三个酒盏取来了!”一个黑衣人出现在梨花轩外。 谢芳华轻哼了一声。 秦铮摊摊手,笑得赖皮,“忘了你的警告了,情不自禁,下不为例。” 谢芳华醒过神,推开秦铮,从他怀里出来,同时狠狠地挖了他一眼。 崔意芝一噎,顿时住了口。 “不想下你可以滚!”秦铮不看他,随意地道。 崔意芝见此怔了怔,片刻后无奈地对秦铮道,“表兄,你们二人如此,让兄弟这个孤家寡人还如何下棋?” 她想得入神,一时间没有推开秦铮。 秦钰的需是漠北的三十万兵权?可是既然如此,那么为何前不久又请求舅舅传信要娶她的意思呢? 秦铮的需是她?忠勇侯府的谢芳华?为何? 两个难缠的角色相斗,而双方又各取所需? 谢芳华忽然恍然,哥哥说秦钰和秦铮都是难缠的角色,她虽然相信哥哥的话,但也有疑惑,既然难缠,为何还轻易地喝醉酒火烧宫闱?原来是被秦铮算计,且被算计的同时也是自己顺水推舟了。 “不过若非他愿意滚出京城配合我的话,也不至于让我轻易得手。”秦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