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宅子。 听言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问了。 “此一时彼一时,你照我说的话去做就是。哪那么多废话!”秦铮瞪了他一眼。 听言有些意外,更是奇怪,“公子,您和谢世子交好多年了,那六房的老太太也不是今日儿身体才不好,往日您怎么没想着派我去看望?” “你从咱们小库房挑选些祛除风寒的好药和补品,送去谢氏六房。”秦铮吩咐,“若是谢氏六房的人问起缘由,就照实说你今早碰到了侍书,知道了六老太太的身体抱恙。就说我与谢世子交好,六老太太和谢世子是近支婶祖母,我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儿,理当派人看看。” 听言连连点头。 “这位老太太是个要面子有骨气主,谢六爷亡故之后,挪出了忠勇侯府,另外辟了宅子和子孙同住。这么些年下来,日子过得也不比其她谢氏旁支差,和京中各府的关系也处得好,只是缺少孙子。”秦铮语气不带任何情绪地平价。 “正是!”听言点头,“就是昨日来咱们府中做客的谢氏六房明夫人的婆婆。” 秦铮挑眉,“可是和忠勇侯一母同胞的六爷遗孀老太太?” “据说谢氏六房的老太太因这一场大雪来得突然,身子骨受不住了,昨日染了寒,发热昏迷了。忠勇侯府一早得了信,侍书得谢世子的吩咐带着药品和大夫过去探视。”听言道。 秦铮点点头,问道,“侍书这么早出门做什么?” 听言不多时就回来了,嘻嘻哈哈地道,“公子,今日大街上百姓们活动的人影都不见一个。全是各府跑腿的小厮,马车出门的更是没有。这场雪下的这个大啊。我碰到了忠勇侯府的侍书,他说忠勇侯府的门也被大雪给封住了,只少数风向正吹着的门没被大雪封住。” 二人进了小厨房。 谢芳华点点头。 “走,我陪你去做早饭。”秦铮对谢芳华道。 听言应了一声,披了棉袄,跑出了落梅居。 秦铮“嗯”了一声,对他吩咐,“你也去给听音上课的几位师傅传话,告诉她们,三日内不用来了。何晏这三日也不用来了。” 听言笑嘻嘻地迎上前,“公子,刚刚宫里派人来传话了,说雪太大了,天寒路滑,上书房的课暂且免上三日。您今日不用去上早课了。” 一个时辰后,二人额头都微微带着些汗意地回了落梅居。 谢芳华也拿了他给的剑跟着他出了院门。 秦铮扔了门板,捡起剑,向外走去。 不多时,堆积在听言门口的雪便被铲开,听言打开门出来,对二人道了声谢,就急匆匆地向茅房跑去。 谢芳华立即走过去抓住门板一角和秦铮一起铲雪。 “还不快过来,傻站着干什么?”秦铮回头看谢芳华。 谢芳华揉揉额头,和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