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摆了摊子,人声鼎沸,热热闹闹,一派欢腾,生机勃勃。 秦钰着实累了,见瘟疫顺利的解了,吩咐人将临安城的所有官员都收监待审,去看了谢芳华一眼,见她还没醒来,又去看了看受了箭伤的秦怜,秦怜也依旧未醒,便去休息了。 谢云继虽然睡了几个时辰的觉,但也觉得不足够,便又回去补眠了。 这一日,临安城的热闹一直延续的深夜。 深夜时分,谢云继被一只鹰鸟啄醒,他睁开眼睛,坐起身,抓过鹰鸟,从它的腿上解下了一个纸条,看了一眼,皱眉,之后穿衣起身,前往隔壁敲门。 谢墨含着实累了,从早上一直睡到深夜,恰巧刚刚醒来喝水,听见有人敲门,立即问,“谁?” “是我。”谢云继道。 谢墨含立即打开房门,“如今已经深夜了吧?何事儿?” “漠北边境有动静,北齐军营似乎有调兵出动的动向。”谢云继将那个纸条递给谢墨含。 谢墨含看了一眼,面色凝重,“果不其然,不出所料。这件事情重大,还是先找太子去商议。” 谢云继没什么意见地点头。 谢墨含穿戴妥当,和谢云继一起来到了秦钰的住处。 秦钰的房间里亮着灯,谢墨含上前叩门。 “房门没插,请!”秦钰在屋中道。 谢墨含推开房间走了进去,见秦钰端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封信笺,他一愣,“太子为何深夜还没睡?难道你也……” “你们可是为了漠北边境的军事而来?”秦钰看了一眼谢云继问。 谢墨含颔首,“刚刚云继得到消息,说漠北边境,北齐军中有调兵的动静,临安城瘟疫解了的消息没有这么快传去漠北。就算传去了消息,但是临安城就算脱难,此次也是元气大伤,还有诸多事宜需要将养安置。如此之际,正是我等疲惫之时,北齐若是有征战的心的话,此时兴兵正是时机,而且北齐目前没有主帅,一旦兴兵,恐难是北齐筹备下的对手。”顿了顿,又道,“前日云继来时,与我说起姑姑给了他一对隐卫,他放在了漠北边境,盯着北齐军营动向。如今传来消息,十有八九北齐兴兵是真的了。” “太子殿下果然厉害,心在庐中而知天下,北齐的消息刚传到我这里,你竟然也得到消息了。”谢云继难得钦佩秦钰道。 秦钰面色也微带凝重,“我在漠北待了大半年,自然不是白去一场,漠北有我的眼线。边境向来是国之边防,自然要谨慎注意动静。” “太子以为该如何处理此事?”谢墨含问。 秦钰看向谢云继,“云继兄从北齐皇宫而来,北齐王和皇后可否有兴兵对战之念?” “我娘故土在南秦,自然不愿两国兴兵。我爹老了愈发恩爱我娘了,将她从鬼门关救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