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该也不是太难。” 谢云继切了一声,“小爷才不想做什么储君,小爷只好温柔乡、美人骨,游山玩水,逍遥自在。谁喜欢天天看什么破奏折!” 秦钰失笑,“人各有志。” 谢云继轻哼一声。 “虽然云继兄不想要那个位置,可是玉家和齐言轻未必会放过你善罢甘休。多年来,北齐只有一位皇子,在玉家人和他的眼里,宝座非他莫属。可是如今凭空出来一个你,还是帝后嫡子。而且你已回北齐认祖,这么一来,你即便想要逍遥自在,怕是也不能。”秦钰道。 谢云继懒洋洋地道,“不能又如何?大不了我以后就跟着芳华妹妹了,芳华妹妹在哪里,我在哪里,凭她的本事,谁又能奈我何?” 秦钰好笑,“也对,凭她的本事,自然没人会奈你何。” 谢云继摆摆手,“别再废话了,等你真能把她娶到,真能做了我表妹夫再说,我虽然看不惯秦铮张扬嚣张不可一世的轻狂模样,但也懒得看你这张伪作温润平和的狡诈狐狸脸。若说你没拿什么威胁她,或者,你们没什么协议,让她嫁给你,我打死都不信。芳华这小丫头,凡事都有底线,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向来心里有数。” 秦钰含笑点头,也不反驳,“是啊,她不是一般女子,所以,情情爱爱什么的,如风如云。”顿了顿,他又道,“况且,我所求也不多,她能给点儿,便足够了。” 谢云继闻言彻底无语。 熬药送药有序地进行,秦钰和谢云继的私下交谈并没有传入第三只耳朵里。 谢墨含来到了谢芳华房门外,侍画等人迎了出来,齐齐见礼,“侯爷。” “妹妹可醒了?”谢墨含询问。 “小姐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夜间,我们喂了两次药,几次水,都喝进去了。”侍画道。 “我进去看看妹妹。”谢墨含道。 侍画等人让开了门口。 谢墨含进了房间,只见房内一股浓郁的药味,谢芳华躺在床榻上,帷幔垂着。他走到床前,挑开帷幔,只见谢芳华脸色苍白,气息十分虚弱,昏睡得很沉。他看了片刻,放下帷幔,对侍画道,“好生照看着,不能只喂汤药和水,如今辰时了,熬些稀粥或者米汤,也要喂她吃些。” “是。”侍画等人齐齐应声。 谢墨含又道,“我回房去休息,妹妹这期间若是醒来,喊我。” “侯爷放心休息,小姐一旦醒来,奴婢立即喊您。”品竹立即道。 谢墨含点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回房去休息了。 响午时分,临安城所有的百姓、士兵、官员,甚至是鸡、狗、羊等动物,都分派喝了祛除瘟疫的汤药。笼罩在临安城上空的死亡气息消散了去,临安城的所有店铺门面都开了门营业,大街上商贩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