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下来,反而不被人注意了。 很多人,自然而然地想到,定然是秦铮又气皇上了,显然这回气的还很大,否则不会连英亲王回府后也气怒得病了。 今日,英亲王府的小王爷秦铮和小王妃谢芳华进宫行谢茶礼,二人离开后,皇上便病了,不过半个时辰,英亲王从皇宫匆匆地追出了宫,然后就发了急病。一时间,众人纷纷猜测,秦铮和谢芳华进宫后一定发生了什么。 英亲王发了急病的消息不胫而走,皇宫和京城各大府邸都得到了消息。 若是皇宫是南秦京城权利的核心,那么英亲王府便是权利忠心的漩涡。 喜顺打发走了秦钰派来的前来请英亲王的人,吩咐守门的人,将大门紧闭,王爷未好之前,府中闭门谢客。 二人找到了事情做,心里轻快不少,向落梅居走去。 秦铮点点头,“好吧。” “你给我打下手。”谢芳华拉着他往回走。 “那我做什么?”秦铮挑眉。 谢芳华生生将酸涩憋了回去,从他怀里退出来,“走,反正今日无事儿,回去我给你缝制衣服。” 秦铮立即说,“你别又往我衣服上蹭眼泪啊,你说给我缝制衣服,还没缝制呢,你再蹭脏了这件,就没的穿了。” 她眼睛难受酸涩,不由得在他衣襟处蹭了蹭脸。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她是他的妻子啊! 谢芳华知道他心里应该是极其难受的,他一定不希望自己和秦钰弄成这般样子,从小到大,小打小闹就算了,涉及到家国天下,百姓社稷,他从来就没想过去颠覆去搅动去破坏。但即便他这般难受,还是敏感地注意到她心下不好受,用这样的方式来宽慰她,给予她肯定。 秦铮笑了笑,伸手抱住她。 谢芳华眸光爬上一丝湿意,点点头,上前一步,将身子偎进他怀里,点头,“好。” “好吗?”秦铮低声问。 谢芳华看着他,一时没言声。 秦铮也慢慢地转过头来,伸手轻轻地摸她的脸,将她微微散乱的发丝捋顺到她耳后,语气平静,“我希望我的妻子,无论什么时候,除了我外,心湖都是封死的,外界一丝一毫的干扰都到达不了她的心底,不受牵制,不受影响,不受谋算,只一心对我。” 谢芳华转头看他。 “这湖面就相当于我们的心湖,别人放一颗珠子,或者一块石头,激起或大或小的水泡和水花,这颗珠子或者这块石子还会起串联的连带反应,将平静的湖面荡漾开来,打破除了心以外的一切平静。”秦铮声音不高不低,话音一转,“可是无论是多么大的石头,也不能一下子就打到湖底,相对于表明我们肉眼看到的这些波澜,湖底很深,底下平静的不起丝毫波澜。” 谢芳华看着那一刻珠子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