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直没回府,有些想家了。我同皇后娘娘提了几次,娘娘都岔开了话,我总不能这样一直在宫里住下去,还请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说一声。” 秦钰淡淡抬手,面容平静,语气温和平淡,“李小姐怎么来了这里?” 李如碧慢慢走近,屈膝见礼,“太子殿下。” 秦钰看到她,微微挑了挑眉梢。 只见李如碧身穿一袭绫罗,翠绿织锦,如春日里碧色的玉,缓缓地走了进来,她身后没有带侍候的婢女,仅她一人。 不知坐了多久,伸手有轻且轻的脚步传来,不像是侍候的人,秦钰慢慢地转过头。 秦钰依旧坐在原地,目光或明或暗地看着整个皇宫的景色,雕梁画栋、层层叠叠,天下最尊贵的所在,看久了,也不过尔尔。 吴权退出了灵雀台。 秦钰点点头,摆摆手。 吴权顿时道,“老奴一定将这些话转给皇上。” 秦钰见他没动,又笑道,“一朝帝王,自己服毒,害子侄小辈,传扬出去,父皇觉得史官会怎么记一笔?他这一生,除了江山这把帝王椅,什么也没得到,难道临了,他还要毁了他兢兢业业用一切换来的百年帝王名声吗?只是为了剔除我的心魔?未免太不划算了。” 吴权心神一凛。 秦钰笑了笑,“另外再传一句话给父皇,让他别折腾了,好好地养身子要紧,他能多支撑一时,作为他的儿子我也能撑得住一时,他若是折腾得散架了,这南秦的江山未来指不定会如何呢,没准也会散了架。他还是好好惜命打紧。” “太子殿下……”吴权还要说什么,看到秦钰寡淡的神色,住了口。 “父皇还是太小看她了。”秦钰坐着没动,“你去回父皇,让他歇着吧,身体要紧。” 吴权垂下头,“自从小王妃敬茶,皇上说是她打翻了茶盏,可是小王妃不承认,小王爷带着小王妃走了,王妃说了一些话后,皇上就很恼怒,让老奴喊您过去,老奴也没敢细问。” 秦钰偏头看来,笑着问,“父皇喊我做什么?” 吴权进了灵雀台,尽量放轻脚步,“太子殿下,皇上请您过去寝宫。” 秦钰坐在灵雀台上,看着皇宫的风景,这座皇宫,他从小看到大,越看越寡然无味。 “是。”那人退了下去。 秦钰挥挥手,“你再去一趟英亲王府,问问可缺什么药材,从宫里送过去。” 那人不敢吭声,大气也不出。 秦钰派出去的人回宫传话后,秦钰依然在灵雀台坐着,听说英亲王发了急病,英亲王府内人仰马翻,闭门谢客的消息,他将茶盏放下,笑了一声,“还以为秦铮有多大的胆子,原来也不过如此,这就吓着了吗?” 太子殿下派人去英亲王府请英亲王商量的不知道是何事,只能因此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