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了。
不过她也说了,凡事就怕有那个万一。
徐冽不喜欢看她忧心忡忡的样子,因而劝道:“这件事情从头至尾都和殿下是无关的。告发的是姜承德,人证也是他提供的,宋大人将会呈送御前的那些证据乃是严大人生前查证搜集而来。
严大人看似是殿下的人,但他是什么性情皇上最清楚,必不会把那些东西和殿下联系在一起。
宋大人此番提调回京尽管是吏部上书,可也非尚书大人牵的头。
由始至终,和殿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摇着头,目光一刻也没从赵盈身上挪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殿下心神不宁,坐立难安的样子。
方才与宋大人说起此事,我听殿下那样胸有成竹,观殿下更是气定神闲姿态,却原来殿下的烦心焦虑,竟是只叫我看见的吗?”
他是有心玩笑两句,赵盈却又丢了个白眼过去。
徐冽笑意旋即僵住,又做回那个人前不苟言笑的安远将军了。
赵盈缓了会儿,才开口:“道理也不用你来劝我,不是你,换做表哥或是薛闲亭,我也会有此番焦灼不安。
你要知道,从前所谋种种,多是为我于朝中立足立威。
对付刘家,扳倒孔家,固然也算是动摇了赵清和赵澈的根本,可那终究不是冲他二人而去。
此番我要拉赵清下台,要置他于万劫不复之地,尽管我晓得是稳操胜券,诚如你所言,就算出了岔子,一切和我无关,何况姜承德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呢?
但事到临头了,紧张还是难免的。”
她这样子,倒像是个小姑娘,会心慌不安,会手足无措。
徐冽心底的柔软从来只属于赵盈一个人,今夜更是。
赵盈匆匆一眼望去,把徐冽眼底的柔情蜜意尽收眼中后,垂下眼皮,掩去了所有的情绪。
如果不是今次赵清这个案子,她也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古井无波,无论发生天大的事,内心都不会再掀起丝毫波澜。
原来还是和前世无异。
两世为人,老毛病还是改不了。
不过今生她更幸运一些。
从前赵澈和沈明仁二人是虚情假意,现如今她身边至少有真心以待的人。
赵盈突然失笑,徐冽反倒看不懂:“殿下怎么又笑了?”
“没什么,想想还挺可笑的,你说我连谋划杀害朝廷命官都不曾眨一下眼,现在倒紧张起来,连吃口点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