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臣已经派人到泽星家中去寻他带回去的那二十两银,但银子干干净净,没有铜铸,说明那本就是黑市上流通的银钱。”
严崇之不再提她抓人之事,转了话锋,只与她说起案情:“殿下恐怕要有个心理准备了。”
赵盈掀了掀眼皮:“这案子全凭父皇圣心裁定,他说我有罪我才有罪,他说是诬告,天子金口,那泽星就是拿命诬告我。
只是即便父皇替我强压下去,现而今事情闹大,城中百姓对我多有不满,尤其是刘孙两家。
小孩子安然无恙的找回来倒也罢了,要是找不回来,今后我赵盈过街岂不就是人人喊打?
是这个意思吧?”
赵盈稍稍欠了欠身:“严大人觉得此事何人所为?”
朝中任何人都有可能。
谁让她带着玉堂琴回京的。
这般招摇,怎会不惹人嫉恨?
她用了短短半年的时间,麾下招揽多少能人。
昔年的武状元随从护卫,去一趟扬州府办案还能寻到避世二十四年的玉堂琴,人家不暗地里下黑手才不正常。
“殿下是想说姜阁老吗?”
“倒不像是他。”赵盈翘着腿,又靠回椅背去,“他跳着脚要整我,太招眼了,而且严大人的刑部——姜承德有办法啊,你查案之前还是想查查你的刑部比较好。”
这自不用赵盈来说。
他昨日就想到了,泽星的供词才只字未改,果然今天早朝他还没开口,姜承德就先站出来把赵盈给参了。
姜承德是得意过了头,这般不遮不掩。
赵清出事后,他兄弟几个皆封王,赵澄也十六了,赵清年后成了婚,姜承德八成还要给赵澄挑个出身顶好的王妃。
不过诬告赵盈的这件事,无论从行事手法,还是事后众人于朝会上的态度来看,确实都不像是姜承德所为。
他也不过是借题发挥,落井下石。
明知赵盈无辜,然而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压赵盈的机会。
就连现在满城风雨,大概也是他的手笔。
真是不怕死。
有了刘家和孔家的前车之鉴,他还敢仗着姜家和赵澄这般狂妄。
这哪里是要打压赵盈,分明是在和皇上对着干。
赵盈看他半天不说话,仔细想想,这事儿也真没什么可说的。
她被禁足了,案子也归了刑部,泽星现在人一死,好多线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