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那是个多余的。谢珂真的很抚额,这人说话素来荤素不忌的,她也知道这个‘请’字实在是他太自谦了。
说到权笙,谢年不由得露出几缕苦笑来。
自己这个女婿啊,当真是霸道的很呢。在旁人面前,他永远一幅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子,那权笙见到他,很是热情的上前招呼,可是他不过斜斜看了他一眼,便直接下了逐客令。
说今日他陪妻子回谢宅陪岳父大人,不希望有外人在场。
于是权笙便白着脸告辞了……“你啊,永远不知收敛二字何意?”想了知道他这请人的方法一定十分之霸道。不过他霸道之性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谢珂已经懒得说教了。
只是小声嘀咕道。
“收敛?我为何要收敛……你难道不知人性本恶吗?你越是良善,越要被人所欺。越是霸道,行事无所顾忌,越是被人尊着敬着。岳父大人觉得小婿这话说的可对?”齐律一边给谢珂布菜,一边笑着去问谢年。
谢年点点头。
“虽是歪理,但细想之下还真的有几分道理。欺软怕硬是人的劣根,亦是本能。
行事只求无愧于心,何需多想?”谢年素来信奉随心随yu几字。便如这次女儿出嫁,母亲,大哥和族中长辈都责怪他给女儿准备的嫁妆过矣。
可他就这一个女儿,他有银子,为什么不能让女儿风光大嫁。我辈之人,行事自问无愧于天地,他才不会在意旁人怎么说呢。我行我素又如何?他高兴……齐律这几句话虽然比他还自大,可依旧是在说行事随心所yu,所以谢年点了头……
得了谢年承认,齐律笑着横了一眼谢珂,那目光中的得意几乎不加掩饰,望着他这小孩子心性,谢珂简直是哭笑不得。
真像小孩子得了块糖后的神情,若是有尾巴,简直要翘上天了……“父亲,你可别纵容着他,他这人本来就够无法无天了,若得了父亲‘金玉良言’他行事岂非要翻了天。”
“胡言乱语,我看律儿行事有度的很,有度的很。倒是你,以前在娘家被为父chong坏了,脾气也算不得好,律儿啊,你可得多担待宝姐儿些。这丫头自幼娇惯,吃穿用度皆十分讲究……总之,我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女儿,以后便交给你了。”做父亲的都会如此,将自己的孩子贬的一文不值,可真正用意却是为了维护。
而且父亲和齐律什么时候关系这般……亲厚了。
竟然唤了他‘律儿’。谢珂不得不承认,只要齐律想,其实让人喜欢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