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偏你还时不时拿出来笑话我。”
谢筝怕痒,咯咯直笑:“那姐姐如今心里记得谁?”
手上动作一顿,一时之间,萧娴的脑海一片空白,似是闪过人影,又似是什么都没有。
她叹了一声,道:“谁都没有。其实没有也挺好的,我已经及笄了,很快就会定亲出阁,与其真记住了一个不合适的,不如空荡荡的,谁也不惦记。”
这话说得不无道理,却也叫人难过。
两情相悦,少女含情,原本是最最叫人心动之事。
谢筝不由伸手搂住了萧娴的腰身,道:“别这么想,你该有个最好的。”
萧娴倒没多少失落,揉着谢筝的头发:“你与表兄情投意合,就自个儿偷着笑吧,至于我……”
话到嘴边,萧娴略微顿了顿,没说泄气话,反倒是笑弯了眼:“我呐,我等着你从镇江回来时,我也有个能让我牵肠挂肚的。那时候你就再不用跟我提韩家十四郎了,我让你换个人选笑话我。”
谢筝扑哧笑出了声。
这一夜,没有要启程前的辗转与忐忑,谢筝睡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