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围过来的百姓不住窃窃私语。
冯王氏喊道:“我夫是被人害死的?谁害了他,谁害了他,我要与他拼命!”
“谁害死的?你心里最最清楚!”杨府尹冷哼一声,甩着袖子就走。
冯王氏还想挣扎,到底比不过衙役力气。
人带走了,邻居们渐渐散了,梅婶子垂着脑袋站在门口,哭丧着脸。
一圆脸妇人凑到她身边,咋舌道:“我上次就跟你说,半夜里看见个人从她家出来,让你别与她走动,你还不听我的。”
梅婶子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谢筝走过去道:“两位婶子与我说说?”
梅婶子没吭声,那妇人干巴巴笑了笑,也没搭腔。
谢筝掏出几个铜板来,往两人手心里一塞:“我晓得两位婶子是厚道人,不想背后论人是非,但这到底是出了人命了,你们说呢?”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梅婶子拿胳膊肘撞了撞那圆脸妇人。
圆脸妇人压低了声,道:“上个月我家姐儿半夜里病了,我出门找大夫,就瞧见了一男的从冯家出来,夜里黑,模样没看清,但肯定不是冯四,冯四打更去了。
不是我要说她长短,冯四都成一糟老头了,她才二十出头,模样也不差,他们两个做夫妻,连话都说不上几句,她搭上别人,一点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