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这把剑送给了侄儿。说是以后侄儿再犯混,就有这剑自己敲爆自己的头。”
目光定格在这把剑上,江叔当场石化。
江守义小声的一连唤了他两句,他才回过神来,双手哆哆嗦嗦的捧着有缘剑,对高进长躬到底:“谢大人抬爱。大人的恩德,草民纵使肝脑涂地也不能报。”说到后来,已经是双目含泪,哽咽的语不成调。
只是一把剑的事而已……高进难为情之至,赶紧双手扶起他:“江叔不必如此。其实,是这把剑和江兄有缘。”
江守义目光灼热的瞅着高进,在一旁插嘴道:“是啊,所以,我把它的名字改了。从此,它不再是无名剑,而是有缘剑了。”
有缘剑高进闻言知雅意,窘得脸上象火烧一样,吱唔着有事,逃也似滴走了。
而江叔却小心翼翼的捧着有缘剑,喃喃自语:“无名剑?有缘剑?罢罢罢,有缘剑就有缘剑吧。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江守义听的不太清楚,抬着头指着门口说道:“叔,在说什么啊?走了,她已经走了。”
江叔如从梦中惊醒,看着门口一阵恍惚。
没想到这就是江叔的主意。高进一时无语。哇咔咔,这叔也太狠了点。
这时,旁边的一个年长点的马奴小心的搭讪道:“打长打长,平常人家的孩子哪有不挨打的。早就打得皮粗肉糙,哪能象大人这样皮娇肉贵,金贵着呢。”
江守义连声附和道:“就是就是。小时候,我最爱调皮捣蛋,我叔没少打我。有一次,这么粗的木棍都给打断了。我瘸着腿走了好几天的路。”边说边用两只手比划了一个碗口粗的大小。
你就吹吧。碗口粗的棍子砸下来,不死也残了,你现在还能活蹦活跳的满世界跑?高进别过脸去,懒得理他。
江守义悻悻的缩回手,走上前,在她跟前陪着笑脸小声说道:“其实我心里挺清楚的,你这是关心我,爱护我。谢谢。”
这话麻麻辣辣滴,说得高进小心肝扑扑乱跳,脑瓜子跟炸开了锅一样,不知道里头是五彩缤纷,还是尖叫惊呼。
那灼热的小眼神儿能把人活活烫死。死家伙,当着这么多人的而儿哩……她右手轻握成拳,遮了嘴,不敢看他的眼睛,微垂着头,清咳一声:“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话音未落,她飞快的转过身去,慌乱的抓住马鞍,准备提腿上马。
“等一下。”江守义嗖的窜到她面前,红着脸大声说道,“大人,他们说,大人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