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便宜了这恶婢。”
高进依旧眼巴巴的瞅着他。
长安翻眼望天,想了好一会儿,摇头讪笑:“驸马爷,就这些了……”
高进“咚”的赏了他一记毛板栗,恼火的哼哼:“去了半天,原来你小子是看热闹去了去之前,爷是怎么吩咐你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小的当然记得。”长安双手抱头弹跳着躲开,嘴巴飞快的一张一合,嗡嗡嗡的念念有词。
高进竖起耳朵一听,这小子竟是在背她的原话。晕死她的脑袋大概是被门夹了,不然怎么会派了个这样的笨家伙去打听消息
长安背了两遍以后,终于眼睛一亮,貌似有所领会,嗷嗷的凑过来:“还有,还有。江婶,不,不是江婶了,是崔氏和她的堂兄崔大有因为受了曹婆子的好处,作伪证,无中生有败坏江叔的名声,都被武大人判杖刑二十。衙役们把他们俩拉到衙门口,扒了裤子按在刑凳上面,噼哩叭啦的打板子。崔大有叫得跟杀猪一样。崔氏还不等板子挨上屁股,就羞得跟只煮熟的虾子一样满脸通红,活活的羞晕了过去。不过,打了两板子后,又痛醒了。”
女人家家的,被当众扒了裤子打屁股,不羞晕才怪。所以,有些女犯被杖刑后,觉得没脸再出来见人,回到家里就自挂东南枝了。
高进连连颌首,点评:“活该。”还是眼巴巴的瞅着长安。
长安被她瞅得心里发麻。不过,这回长了经验学乖了,早早的闪到三步之外,搜肠括肚的继续领悟精神。
看着他那纠结的小样儿,高进只觉牙根痒痒,终于没了耐性,吼道:“说重点爷要听审判的经过,有没有?”丫的,你小子是娱记,还是狗仔队说了大半天尽是些花絮。
“有有有,驸马爷,有啦”长安恍然大悟,语无伦次的跑过来大叫。
“咚”,高进满脸飘红,毫不客气的又赏了他一记嘎嘣脆的毛板栗。小子,怎么说话的你才有了,你quan家都有了
长安委屈的抱着头,小脸抽抽:“驸马爷,真的是有啦。小的没骗您。”
高进一口气没喘匀,被气得剧烈咳嗽起来。
长安讨好+小心翼翼的双手奉上她的斗彩葡萄纹杯,嘿嘿笑道:“水,您先喝点水。”
高进喝了水,总算止住了咳,横了他一眼:“说”
长安的脸上立刻现出了八卦的神采,无比崇拜的说了起来:“驸马爷,您不知道今天的堂审真可谓热闹非凡,完全是惊天地、泣鬼神,充满了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