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样好,象她这种超级认床的人,竟两次都一觉睡到大天光。哼哼,看来她得弄一个龙涎香的香囊挂身上才行。
云裳满嘴苦涩,嗡声说道:“驸马爷也不必太悲观。苍天有眼,三娘认为您一定会得到幸福的。”这世上,好女孩应该得到幸福。
高进听了,竟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她撑了十五年,终于有人祝她能得到幸福。只是,已经被食人花盯上了的她,还会有幸福吗?她的幸福还在哪里溜弯呢?
眼里泛起一片晶莹,她止不住的颌首:“谢谢。”
云裳抿嘴一笑,看着远处的女儿,软绵绵的两条腿顿时充满了力量。危险的气味越来越浓郁,她要带女儿离开这里小姐的恩惠有他们夫妻俩用这一生来偿还就足够了
高进扶着月亮门,目送她们母女俩离开,眼里竟是艳羡。
不知过了多久,甬道上飞跑过来一个石青色的小身影。
“驸马爷”长安看到高进扶门而立,心里立刻乐开了花,挥着小胳膊飞奔过去。
高进回过神来,低头弹去眼角的眼泪,扯起嘴角看着他。
转眼,长安就跑到了她跟前,上气不接下气的爆料:“驸马爷,判了判了”
看他眉飞色舞的小样儿,就知道结果一定是大快人心,高进心情大好:“走,回屋说去。”
回到书房外间,长安一气喝了三大喝温茶,这才用袖子抹了嘴巴,两只手比划着转播当时的情景,唾沫星子四溅:“驸马爷,曹婆子被官卖了,不过,武大人说先是枷号游历两个月,以儆效犹。小的特意跟着人群看了一小会儿。娘咧,那个套住曹婆子脖子和双手的大木枷四四方方的,又大又厚,少说也有五六十斤。曹婆子扛着它,连腰都直不起来。可是押解的两个差婆凶神恶煞的,只要她敢慢走一步,手里的皮鞭子就呼呼的招呼上去了。曹婆子豁着没门牙的嘴痛的哭爹喊娘。人们围在路旁,没有不叫好,说痛快的。很多人还是觉得不解恨,雪球、烂菜帮子、臭鸡蛋啥的全往曹婆子身上砸去。曹婆子被砸得连连摔跟头,走了不到一百步就象只死狗一样赖在雪地里,不肯起来。两个差婆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曹婆子扛不住,只得挣扎着爬起来,摇摇晃晃的拖着腿继续走。”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高进还是觉得痛快。她眉开眼笑的问道:“还有呢?”
长安又灌了一碗茶水,摸着后脑勺说道:“还有,还有就是,小的听围观的人们说,象曹婆子这样养尊处优惯了的,只怕连今天都熬不过,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