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又不是”高进把香囊还给他,郑重的吩咐道,“立刻交给二爷,让二爷好好辩认一下里头的东西。”皇家最推崇多子多孙,试问皇子皇孙们的身上怎么会佩戴麝香这种孕妇克星呢?
“是”长安素来机灵,马上意识到了里头定有文章,小心翼翼的捧着香囊朝前西院跑去。
如果不是某个宫婢掉的,而是……看着后院方向,高进甩甩头,匆匆走向书房院。唉,这段时间老是疑神疑鬼滴,尽想些不可能的事。
和以往一样,她一进书房,扶二嫂就推门进来了,关切的问道:“用过晚膳了吗?”
高进一边走进暖阁去更衣,一边答道:“没呢。我过会儿有个朋友要来。二嫂,烦劳您让小厨房做两碗鸡蛋面上来吧。份量按平常的两倍做。”其实,她是没用午膳。晚膳是在一品香和刘旭一道吃的,并且现在还没消化,感觉有点撑呢。只是考虑到江守义应该还没有吃,又担心他有一颗酸腐秀才的玻璃心,所以才让人做两份。
扶二嫂哦了一声,急忙下去准备了。
高进换了一件看上去比较低调的黑色圆领鸦青色大绒茧绸长袍,想了想,在头上还戴了一顶黑纱四角方巾。在大铜镜前照了照,觉得无懈可击之后,这才伸了个懒腰,歪靠着炕上的大引枕,闭目养神。丫滴,披星戴月的出门,再披星戴月的回家,中间就没消停一会儿,可把她给累坏了。
不一会儿,门廊下有小厮禀报道:“禀驸马爷,江公子求见。”
“进来。”叹了一口气,她依依不舍的下了舒适暖和的热炕,踱到外间。
“草民见过三驸马”大红猩猩毡帘掀起,江守义裹着一身寒气进来了。
高进扫了他一眼,目光落在那双粗大白净的赤脚上,皱眉问道:“这么冷的天,你的鞋袜呢?”从东郊走到公主府,那鞋底鞋面滴肯定沾满了泥污。这丫倒是个有心的,怕踩脏了屋里擦得锃亮的木地板,所以在门廊那儿脱了鞋才进来。但是,大冷的天,他不至于连袜子也一并脱掉吧。难道说,他是专程来道歉滴?为了表示诚意,搞神马披头跣足?可是,这丫不但没披着头发,而且还戴着蓝色的护耳棉帽呢。
两只脚丫子尴尬的互相踩着,江守义讪笑道:“路上尽是泥泞,草民的鞋实在是脏的不行……”
貌似是她脑补过度了,这娃穷困潦倒,根本就没有袜子这种东东。高进看了他一眼,指着火盆前的锦杌招呼他坐下。
江守义一屁股坐了下来,指着自己的大棉帽笑道:“三驸马不介意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