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烟花女子。可怜的女人生下儿子,连月子都没出,就被刘夫人倒手卖掉了,到今下落不明。当时幸亏刘老夫人还健在,捡了襁褓中的刘旭带到身边。不然,依刘夫人的手段,他不是被养歪,就是被养残。
老天爷就是个红果果的奸商,总是在向人们出售人生调料包时,或多或少的偷偷搭售点痛苦神马滴。
这样一想,她心里好受多了。呵呵,这世上用痛苦下饭滴人,不止她一个啊见不得别人好、眼皮子比纸还薄——你****了。高进暗地里鄙视了自己一把。
突然,车外传来一阵喧哗。马车停住了。
高进掀起车帘,探身问道:“长安,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前面的路口围着一大群人,堵车了。
在冰天雪地的清晨,这是难得一见的热闹。长安正好是爱凑热闹的年纪,八卦飞扬,跳下车,蹬蹬蹬的跑了过去。
可以理由充足的上班迟到鸟——嘿嘿,不是她偷懒,是堵车高进惬意的枕着手歪躺在车里。与其去办公室面对那本蓝皮书,她宁愿就这样被堵在冰雪的街上,静静的让时间从指尖滑过。
谁知,她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竟然躺着也中枪。
不知道人群的外围谁嚷了一句:“看,那边有个官老爷的车。”站在外圈的人们齐刷刷的看了过来。不少人高声拉长脖子冲圈里喊着:“官老爷来了,官老爷来了。”有一两个甚至已经采取了行动,冲着高进的马车跑了过去。
而那边,人圈里三层,外三层。这点声音根本就传不到圈子里去。长安出了一身热汗才钻进人圈的最里层。他站住脚,定睛一看,只见圈子中间有一群豪门家丁打扮的壮汉兵分两路:有五个人负责现场暴力拆解一辆青布小马车;另有三个人扎成堆对着一个穿着土黄粗布棉袄的中年男子拳打脚踢。
围观的路人们大多数缩头袖手滴,就这么看着小马车被拆得七零八落、中年男子一声不吭的抱着头,倒在地上,被揍得桃花朵朵开。只有少数人脸上现出不忍,或者是敢怒不敢言。
“哟嗬,死穷鬼倒是硬气得很啊打,给姑奶奶往死里打欺负到姑奶奶头上来了,你反上天了,还有没有王法”
这声音好熟长安闻声望去,只见曹嬷嬷擦脂抹粉滴,头发抹着油,乌黑可鉴,精心的挽成双刀髻,金银珠翠满头,晃花了不少人的眼,披着银鼠斗篷,双手笼在板鼠袖笼里,斜眼歪嘴滴站在一旁,甚是得意。不知道的,看她这架式还以为是曹家的某位夫人呢。
恶婆娘长安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