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的。”
曹嬷嬷扶着曹姨妈连忙闪到一边,一个轻喝“木莲,住手”,另一个惊惶失措的回头招呼着“你们快上来拉住木莲”。却是光打雷不下雨,所有人都象木桩子一样袖着双手站在原地。
“啊!”,脚下一绊,长安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木莲俯下身子,单手抓着他的前襟,一把将他拉起来,往院子里拖去:“走,现在就带我家小姐进去见新姑爷。”
“放开我,放开我。”长安又踢又打,不见半分效果;想使上牙齿,却怎么也够不上。
曹姨娘等人紧跟在后头。
吵吵嚷嚷的,木莲就把长安抓到了书房的门廓下,唬下脸命令道:“快,通传!”
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长安放弃了挣扎,扭过头去紧抿着双唇。
“你找死!”木莲狠狠的把他扔在地上,吼道,“你传不传!”说罢,提脚就要踢过去。
“放肆!”一道灰白的人影掠过。
“啪”的一声,尘土飞扬。
木莲趴在甬道边的草地里,后知后觉的撑起脑袋惨呼:“呜——”她摔了个狗吃屎,嘴里叼着一大把枯草。
虎子伸手拉起长安,中气十足的问道:“你没事吧?”
刚穿几天的新棉袍上全是泥土,长安气愤不过,欲冲过去,狠狠的踹那丫几脚,却被虎子紧紧的拉着左臂,动弹不得。
“少爷!”虎子望着月亮门那边,松开了他。
众人回过头去,果然看到高进负着双手,站在月亮门中,慌忙碎步跑过去屈膝行礼。
“婢妾见过驸马爷。”
“奴婢等见过驸马爷。”
高进面若寒霜,冷冽的目光从她们头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了曹姨娘身上。
慌乱中,曹姨娘身上的斗篷被身后的仆妇踩掉了。极冷的清晨,她只穿了件粉红芙蓉花缎褙和白绫绣花百裥裙,蹲在那儿,冻得簌籁发抖。
“曹氏,我不见你,你便要硬闯吗?”高进面若寒霜,冷冷的质问道。
两大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曹姨娘微仰起头,惶恐的怯声辩解:“不,婢妾万万不敢……不是这样的。”
曹嬷嬷碎步疾跑到她身侧,“咚”的跪伏在地上:“驸马爷,都是奴婢的错。全是奴婢误传,说驸马爷在书房里,也是奴婢唆使姨娘过来的……”
虽然还是抹油擦粉滴,但她今天的穿着比昨天明显低调了N个档次:翡翠滴水耳环换成了扇形吊坠的银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