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幅某位不知名书法家的鬼画符滴狂草作品,用很精美的紫檩雕花水晶框装裱着——她水平有限,不知道写的是啥,直接无视。
“就搁那。”她指着炕几说道。
长安有些犹豫:“少爷,不会弄脏毯子吧?”
再大、阔气的东西,还不是任人拿来用滴。难道还要她象孔乙已一样,阔气的排出几枚大钱,先预交了赔偿金才能用么!高进瞪了他一眼:“又不扣你的月钱,瞎心疼什么?”
长安缩缩脖子,垂手侍立在炕边。
宫女们依次上来摆饭。先是上了一大盅温水,漱口,端走;然后是上一大盆热水,洗手,端走;再是上碗筷;再是上水杯……换了N个宫女后,终于上了第一盘正菜,貌似八宝鸡。
高进夹上鸡腿咬了一口,硬是没撕下肉来。丫丫滴,这是神马嫩母鸡!起码到了更年期。
她把鸡腿丢在炕几上,不耐烦的挥手:“撤了,撤了。”
宫女们顿时忙成一团。
“少爷,怎么了?”周妈妈拿着一卷蓝皮帐本进来了。
她迎上去,笑靥如花:“周妈妈,帮忙做碗鸡蛋挂面吧。”
“哎哟。”那边传来长安的一声痛呼。
两人闻声望去,只见长安捂着牙,哭丧着脸抱怨道:“少爷,您说这是鸡头么?又冷又硬,跟石头似的,小的这牙都松了。”
听了他的话,周妈妈的脸色变得难看极了,递上手里的帐本说道:“少爷,您看看,这哪里象过日子啊。”
高进接过来一看,这是今天的流水帐。哇咔咔,足足有十页之多。其它的暂且不论,单单说她才咬了一口的八宝鸡这道菜就花费了近五十两银子。哼,说不定是人家初来乍到滴,不知道水的深浅,主动给她打了大折扣呢。
见她们要谈事,长安利落的清场,把屋子里的宫女们全带了出去。
“周妈妈,您把曹氏安排在哪里?”她扫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合上帐本,抬头问道。
周妈妈得意的哼道:“三公主病了,她一做姨娘的,当然要去服侍正室。奴婢把她搁三公主院里了。具体是哪间房,奴婢跟容嬷嬷说的很清楚,听凭三公主作主。哼,曹氏那架式哪里象是做妾室滴,光陪嫁的丫头就有四个……她是贵妃娘娘嫡亲的侄女,听说贵妃娘娘之前答应得好好的,一进门就有人负责安置的。可是,那人一直没有出现。”
高进很欣赏她的腹黑:“嗯,就这样。明天一早,把李氏也送过去。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