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不管是否是从朝廷医馆里学出来的,也不管是否在衙门做医,但凡考中者,与秀才同等待遇,30亩田免赋税…”
“什么?”大家全睁大了眼睛,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啊,大夫可只是中九流啊,竟然享受和上九流文人一样的待遇?敦庆帝到底想干嘛?
“我的一门生特意给找人给我送的信,说这旨意很快就会下,”大叔公淡淡道,“在这个节骨眼上,我这门生专门派人送这个消息给我,其中深意可想而知…”
“天下学子又怎么能容忍得下?”有人气愤了。
“容忍不下又怎样?当初免赋田给限制在30亩,又有几个文人乐意了?”大叔公道,“敦庆爷可是嗜武的,文人和他犟,能讨得了便宜吗?再说了,朝廷若没衍圣公的把柄,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将事情捅了开?悄无声息的赐给衍圣公一杯毒酒,对外报个暴毙,然后将南宗给扶持起来,难道不更容易嘛?可咱们偏偏遇着的是剑走偏锋的敦庆爷,所以,如果咱方家在他手里被灭了族,我一点也不吃惊…”
“再怎么样,也不能滥杀无辜…”六太爷道。
“可方家真有那么无辜嘛?”大叔公眼中精光一闪。
众人皆不做声了…
爪哇岛
弘政在码头翘首以望,脸上荡漾着阵阵激动。
除了弘皙,废太子的一干儿子也都在欢迎队伍中。
九王爷和德儿乘坐的海船在水师的护送下,出现在了海平面。
弘政急忙登上一小舟,急急朝海船驶去,小舟上的水兵一人划桨一人打旗语。
海船和水师护卫船皆停了下来。
九王爷和德儿以及一干小朋友都在甲板上。
“九伯,那小舟是不是咱大清船厂造的最新产品?”德儿一脸的兴奋。
不等九王爷回答,弘政的独子阿尔萨兰便道,“肯定是的,我以前没见过。”
安安的二儿子南泰则奇怪道,“这么小的舟,在海里一下就看不到了,只能小溪用吧,怎么大堂伯乘呢?”
“不知道,待会儿好好问问。”阿尔萨兰一边应答,一边从甲板上旗语的手上拿过旗子,在侍卫的帮助下---也就是被侍卫抱着---冲小舟方向比划着。
弘政在爪哇岛这些年,马骑得少了,但船却坐得了多,旗语早就精通了,见了海船上打出的旗语,弘政眼睛一热,这小子,跟谁学的这么煽情啊…
小舟终于靠近了海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