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凉风一吹,孙程的神志才清明过来。
为何会这样?姐姐知道吗?
他要去问问姐姐!
可是孙程连转身的机会都没有,几名长平侯府的侍卫,将舅甥三人连推带撵轰出了侯府。
见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霍誉不悦:“你闹这一出,意欲何为?”
霍侯爷一声长叹,在霍誉身边坐下:“你看那个窦家,硬生生把孩子塞给钱家,窦家敢作,孙家就不敢了吗?十个窦家也比不上一个孙家,孙家有啥不敢的?
当年,是他们孙家缠上我,硬逼着我答应这门亲事的,那还是孝期的,他们把事情闹得满城皆知,我能如何,只能勉强应下。
老二出生时,我回来了,可孙家的人拦在外面不让我进去,说有二老夫人在,肯定不会有事。
呵呵,你是不知道那老太婆有多厉害,她的手段,丝毫不逊窦家那位太夫人。
霍警出生的时候,我没在府里,等我回来,孩子已经出生五六天了,我同样没有看到他刚出生时的样子。
我去查过,霍警出生的时候,稳婆是二老夫人带过来的,她们带了很多东西,真若是在里面塞个小孩子,谁能知道?
府里难道还会搜她们的身吗?
我不是闹,我是真的怀疑他们不是我的种。
我的儿子,就像你,你虽然没有在府里出生,可你娘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她可以同我和离,却不会和别人生下孩子让我养着,她不是那种人。
可孙家的人就说不准了,太后以前什么人?是给先帝守香炉的,就这,她能当上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