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一旦两种内息在体内相撞,那么,至少其中一人会造成经脉尽断。”
苏风暖的笔“啪”地掉到了桌案上,脸色顿时变幻起来。
叶昔看着她,“师傅全身经脉尽断,除非他自己自爆经脉外,只有这一种可能。”话落,对她道,“你可还记得,师傅曾经说过,要看着我们将来各自嫁娶,他总要观礼喝一杯谢师的喜酒。他怎么会因为推断自己即将大限而自爆经脉?”
苏风暖道,“正因为如此,我才不相信他是自亡,怀疑是他杀,但这么多年,我也是疑惑不解,如今经你这样一说,倒还真是别无第二种可能了。”
叶昔道,“与师傅亲近的人,除了我们,还有个林客,其余人,还有谁会让他相信?”
苏风暖抿唇,道,“择一日我再去会会林客。”
叶昔点点头。
二人这般说话,许云初听出了个大概,不过既然事关二人师傅之死,他自然不会插言。
苏风暖继续开好药方,递给许云初,嘱咐他每日按时服药。
许云初接过药方,看了一眼她落笔的字迹,笑着说,“这字迹还是绵软无力,很难让人相信你已经恢复武功了。”
苏风暖对他笑着眨了眨眼睛,“我恢复武功之事,自然还是瞒着些好。如今毕竟是敌暗我明,我没有武功,有些人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手。”
许云初点点头,道,“你虽然恢复武功了,不过以后还是小心为妙,需日日堤防。”
苏风暖颔首。
许云初道,“叶世子和二皇子清早便下了机关密室,这时候还没出来,不知是否在下面遇到了什么难题?”
苏风暖闻言看了一眼天色,“这样说来,他们已经下去大半日了?”
许云初点头。
苏风暖当即道,“许灵依的院子在哪里?你带我去,我去看看。”
许云初知道她担心叶裳,点点头,便带着她出了书房。
叶昔跟着二人一起迈出门槛,对许云初道,“若非我来了你的书房,还真不知道你年纪轻轻这般无趣,书房里一本像样的书都没有。”
许云初一怔,须臾,哑然失笑,对叶昔道,“叶昔兄所说的像样的书,在我爷爷的眼里,便是最不像样的书。”话落,他轻叹道,“在许家,市井杂谈不准许出现在许家任何地方。”
叶昔欷歔,半晌道,“许家果然是一门出两后的许家,规矩真是太严苛,名不虚传。”
许云初笑笑,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