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经等正统书籍,一本市井的志怪杂谈也没有,顿时觉得许云初一点儿趣味也没有。
于是,他便开始无聊地赏起窗台的几盆玉兰来。
赏了片刻,他还是觉得无聊,索性开始看苏风暖给许云初运功驱寒。
只见这片刻功夫,二人头顶都冒着淡淡薄薄的白气,他看着看着,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什么,顿时惊得腾地站了起来。
苏风暖在一心给许云初驱寒,并没有注意他的动作。
叶昔站起来后,盯着二人看了片刻,脸色变幻,现出恍然大悟之色,之后,一屁股又坐下身,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一个时辰后,苏风暖收功,她额头有汗水滴落,她也不在意,用袖子随意地擦了一下,对许云初道,“这样,每三日,我帮你运功驱一次寒气,同时我再给你开一个药方子,用以辅助,你的寒疾刚落下,要想治好,也不是不可能,一年半载,总见成效。”
许云初点头,也不说客气话,笑道,“好。”
苏风暖来到桌前,见叶昔在想什么十分出神,她伸手敲了他额头一下,道,“师兄,你什么时候落下个发呆的毛病了?”
叶昔被敲醒,看着她,又看看许云初,对她问,“这就完事儿了?这么快?”
苏风暖对他道,“一个时辰了呢,也不太快,随着以后他体内的寒气越来越少,时间一次应该比一次短才是,晚上我再运功助你。”
叶昔点点头。
苏风暖提笔写药方。
叶昔瞅着许云初,对他问,“师妹给你运功驱寒时,你是不是不调动半丝内息,你将你的身体交由给她处置?”
许云初点头,“正是。”话落,看着叶昔,“叶昔兄,怎么了?看你神色不太好?”
苏风暖闻言顿住笔,抬头打量叶昔,果然见他神色不太好,她问,“师兄,你哪里不舒服?”
叶昔转过头对她说,“就在刚刚,看你运功为他驱寒,我想到了一件事儿。”
“嗯?”苏风暖挑眉。
叶昔凝重地道,“关于师傅的死。”
苏风暖问,“怎么了?你想到了什么?还是发现了什么?”
叶昔对她道,“设想,师傅全身经脉尽断,若不是自己所为,还有一种什么情况?我们都疑惑不解的地方,就在这里。”顿了顿,他道,“那就是他可能也如你一般,调动内息,进入别人的身体,给人运功疗伤或者祛毒、驱寒,或者,别人调动内息,进入到他身体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