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拟定似的,说的有条不紊,而她如水的明眸中,透着与她柔婉的面貌不行等的森森寒意。
善宝继续攻事主儿子:“说罢,究竟你是想杀我灭口,还是想侵犯我,前者,你是弑父之罪,后者,你是株连九族之罪,前者,若是你是给人指使,或许还有条生路,后者,非但你没有生路,你一家都没有生路,你是不是有两个儿子,他们如此年幼,也必然随你而死,你,于心何忍。”
没等事主儿子回答,潘姨娘抢道:“都说你别在为老爷服丧之际吃酒,吃醉了,竟胡乱跑到西厢,你这胆量哪敢冒犯诰命夫人,实在是醉酒走错了地方。”
李青昭那里嗷的一嗓子:“他拎着刀呢。”
潘姨娘不慌不忙:“我家少爷是个习武之人,平时就喜欢拎着刀到处走。”
李青昭无言以对,气得鼓起腮帮子。
事主儿子听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重复着潘姨娘的话:“对对,我吃醉了,平时也喜欢拎着刀到处走。”
他之所以开心的笑,是觉着自己找到了可以不死的理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