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我为中馈。如今门里一切从简,倒是以我身作则了,连累的你也要跟着一块吃苦头。”祝王氏开口说着这话。
祝九抿嘴一笑,双手捧着温热的汤婆子,嘶哑着声儿道:“母亲言过了,苦头倒算不上,这些都是个小事。”
以前作为庶出居住在南三房那阴冷潮湿的偏院时,也从未觉得苦。
小事则已,真正让人觉得煎熬的,乃是别的事儿。
“今日叫你来,也就是为了祝家大事。”祝王氏心里还是颇为信着祝九多些,又是膝下过继的姑娘,眼下能商议事儿的也就只有她了,“我这身子也不适合日后掌管祝家,南长房祝惠氏,这一出出的,不就是为了掌家之事。”
“如今宣太妃坐镇祝家,不光是回来奔丧罢?”
祝王氏对此事也只是猜测,上回宣太妃唤了祝九过去说话,后边人也没上主院来,到底说了甚无从得知。
但无端端的寻了祝九作甚?
要说祝九与太妃亲近也就罢了,偏偏从未到跟前得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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