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于妈妈带人离了去,金姑姑立即让阁院来的婆子丫鬟们到门外去守着。
祝王氏方才瞧着祝九来,这前前后后不过一阵,瞧着与于妈妈之间那股气势,心里头还未曾明白过来。
“九儿,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祝王氏未曾明白,心里头有几分猜测,可这猜测之事却是不敢往下想。
看祝王氏还未曾明白,祝九拧了拧眉落座了下来,“母亲如何是不明白?只怕是母亲不愿作想罢了。”
“祝堂院往外送汤药,有几个能是过了那碗汤药的。”
见祝九这般点明了,祝王氏面色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的意思,老祖宗要发落了我?”
“可我这些日子安分守己,也未曾挑拨是非。再者,上回娘家来人,我也未曾留人。要说老祖宗发落我,总得有个缘由。”祝王氏是不太明白,也是不太敢作想下去。
自问她在祝家门里双手清清白白并未沾染甚的事儿,昔日里便知晓在老祖宗跟前留下了祸根,便是在祝家门里万般不敢乱来。
要说别院的夫人们多少有些个腌臜事儿,她祝王氏却是连这些个事儿不敢沾惹。
这也是为何方才于妈妈亲自前来送汤药,让人未曾多想的缘故,她是如何想到老祖宗冷不丁的在这时候要发落了她.....
“老祖宗这些日子闭门不出,也不让人前去晨省,只怕这回当真是身子骨不行了。母亲可曾想过,祝家门里众多夫人中,要说以娘家家世能压制众人的,首当其冲的为谁?”
祝九说着,抬手替祝王氏掖了掖被褥,“老祖宗一旦过身,祝家自是会受到莫大的影响。祝家跟凌王乃是血亲,这是其根源。”
“倘若老祖宗一过身,这凌王必遭难事。这会儿祝家也得寻了个自保的法子,断不可让此事受了牵连。”
断了王氏一族来往,是为了做给当今天子看的。
祝家如此谨慎识趣,想来,老祖宗也是还有别的打算罢了。祝家有所消减,日后凌王之事,祝家无法出力,便是如此也不必与凌王有再过多的来往。
祝家这些年来一直荣宠,也是因老祖宗健在。
老祖宗乃是祝家起的先,祝家门里的荣耀,都是祖宗们挣来的。
这祖宗一倒,祝家许多人脉门第也跟着要隔阂了。
祝王氏听着祝九所言,心头并不好受,“为保祝家,便是要断了我王氏一族的来往。这事我自是能明白,可我自问在老祖宗跟前尽心这些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