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祝家为姨娘,一年到头,自家母亲除了念着她那点儿体己外,连句温声暖语都没从嘴里蹦出来过。
唐张氏心里头是有心思的,今儿个上门来可不光说起西二房的事儿,既然西二房这般惦念着自家闺女,这要是能让西二房那边牵桥搭线替自家小子寻一门好的亲事,那才是脸面。
这会儿见祝唐氏推脱这事,唐张氏努了努嘴,面色有些不悦:“这有西二房大官老爷的帮衬,哪里还有风头不风头的说法。要我说,就该趁热打铁,早早的趁着这份脸面将事儿定下。”
“你就这么一个胞弟,若不早点定下,说句难听的,也不知你在这祝家门里能有多久的好日子过....”唐张氏这话跟秃噜了嘴似的窜出来。
听得祝唐氏面色铁青,就连屋内伺候的妈妈都沉了脸色。
“母亲!”
祝唐氏委屈的红了眼眶,气极道:“母亲若是不满的,便自个去西二房走一遭便是,我可是没那能耐再去扶持二弟。反正母亲也不曾过问我在祝家好与不好,日后是死是活,着实用不着母亲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