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唐氏一向为人偏颇,对自家闺女这话说得快,瞧着祝唐氏动了怒气说起了赌气话来,人转脸讪笑一声,怪哉的瞧着她,“你瞅瞅你,我这当娘的说你两句你便是置气了。”
“我虽说一心让你为娘家做打算,可好着的不也是你自个。若是你在祝家不提自家好生打算的,你瞧瞧祝家老祖宗.....”
话说到这,唐张氏压低了声儿,“说句不中听的,祝家是老祖宗掌家,还能活几个年头?如今你好不容易成了一房主母了。”
“不说日后掌家与否,得先瞧准了这府里的人才是。就是日后轮不着你来掌家,好歹也得瞧准了日后掌家的人才能有个依仗。”
她是没指望自家闺女有那等掌家的能耐,指望着祝唐氏日后在祝家过的像模像样就好。
要说太过出挑了,反倒生了事端来。
祝唐氏心里岂会不明白,但自家母亲方才那话惹得她心里不痛快,这会儿又有些犯头疼。
身边伺候的妈妈瞧了面色,主张说道,“老夫人,老奴瞧着时候不早了。夫人给您老人家备上了一些物件,您要不随着老奴过去瞧瞧才好?”
“是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方才给你说的事儿,你可往心里去。”唐张氏走前还不忘叮嘱一番,稍后妈妈将人送了出去。
祝唐氏心里暗沉,揉了揉胀痛的脑袋。
送人出去的梅妈妈进了来,给自家夫人奉了茶水,“老夫人平日里嘴快,夫人可甭往心里去,左耳听了右耳出了去就是。”
“我自是知晓的。”自家娘待她如何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只不过也不知为何突然承了西二房的情。
南长房都未曾帮她,她连着去了好几回都吃了闭门羹。
无缘无故的,西二房帮衬了她,也不知是有何心思。
想着,便交代梅妈妈备了些物什,便带着人去了西二房一趟。
祝唐氏上门来道谢,真正要谢的该是东院长房,顺带谢过西二房罢了,人倒不必亲自上门来,打发人送来些物件就是。
瞧着人亲自过来了,祝王氏倒未曾多想。
只是听着祝唐氏最林一番话,祝王氏才会意过来,“事儿是我家老爷给了情面,只是这东院长嫂特地过来请了这个事,莫不是弟妹不知晓呢?”
祝王氏这么一说,听得祝唐氏愣怔了好一会,倒是有些吃惊。祝李氏与她虽来往,到底也就是个口头上的来往。
“怎会,我自是知晓着,两位嫂嫂都对我关照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