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也是谨慎,连说话的声儿都消减了几分。
此番夫人们都到了祝堂院晨省,今儿个也是老祖宗要见她们的意思,不光是祝九的婚事,还有其他各位嫡出姑娘的亲事。
如今在风头上,也不得不谨慎一二。
“要我说,这邵家的亲事当真要不得。”祝惠氏叹了声,随即又嗤笑道:“瞧瞧,从北二房争起到了我这门里没落下,落南三房门里。随着祝九姑娘定亲事儿有了眉目,祝张氏都过身了。”
“转而,祝九受了命数,这跟谁走的亲近,谁门里就没个安生事儿。”
“北二房如此,西二房不也是如此。”
祝惠氏话里有话,北二房也就罢了,说起西二房,也就是从祝王氏进京受封赏的事儿再到这门里去了个姑娘。
此事过去,北二房主母过了身,这姑娘嫁出去也没些日子,夫家都被查抄了。
这起子闲话只有祝惠氏敢说,祝王氏难得没跟平日里似的呛她两句。
毕竟祝惠氏如今掌了礼院,祝王氏多少得忍了。
“长嫂这话如何说来?祝九姑娘不过是个姑娘,即便是受了命数,克的也是她自个。这查抄之事,乃是当今天威发怒,莫不是长嫂以为祝九姑娘的命数大得过天威去?”祝杨氏不紧不慢的开口,破天荒的堵起了祝惠氏的话来。
不光如此,今日帮衬的还是祝九姑娘。
不知晓的也不明就里,知晓的也深知祝九与祝杨氏没甚的来往,不仅没甚的来往还有些纠葛在里头。
这番言论一出,惊的在座的各位夫人纷纷瞧了过去。
此刻祝惠氏听得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这话亏得二弟妹说得出口,我方才可没这般意思。你仔细了那张嘴,甭甚的歪七歪八的曲理都往人身上泼。这人呐,不安分守己的,总归没甚的好日子过。”
“长嫂说的是,人生一张嘴,若是说多也招嫌,想来长嫂是知晓的。”祝杨氏说着,翻了翻茶盏盖头,半响又将茶盏放了下来。
这会儿老祖宗已是过了来,各房夫人纷纷起身见安。
祝惠氏终是被堵了话,瞧着老祖宗来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今儿个让你们过来,便是各院各房的亲事我也知晓。想来这些个亲事,也不太妥当。昨儿个就让姑姑们上你们门里去捎了话,今日可是想仔细了?”老祖宗也没能闲话,直奔了事儿去。
各房夫人确实也不太好过。
祝家门里的姑娘们要退亲,这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