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祝王氏气急败坏的站起身朝山妈妈走了过去,抬手便是一耳刮子下了去,“你这个贱婢,生了害主的心思不说,竟还妄想往我身上栽赃!”
山妈妈又如何能想到突然生了变故,祝方氏是死在她手里没错。
可她并未让朝北去四库送甚的马蹄莲
这贱人,竟敢反咬她一口,莫不是听了谁的指使?
可山妈妈如何猜想也不知是朝北是听了何人的指使,唯一能够想到的便是祝杨氏。
祝杨氏是个不愿给自个留下丁点把柄的,哪怕只是当年帮衬过她一把,也担心她在二房所谋会拉她下水。
便是如此处之而后快?
山妈妈如今就算有口也无法辩驳。
如今一房主母一出事,山妈妈也被朝北反了口,门里的丫鬟自是知晓甚的该说,甚的不该说。
为不受牵连,自是一致倒戈了。
“来人,将山妈妈送去事房听候发落。院子的丫鬟婆子全遣散去浣衣房。”于妈妈说罢,看了朝北一眼,“这丫鬟虽说认了错,但也不能如此便宜了她,罚去事房鞭二十!”
“是。”
姑姑们得了话,立刻将山妈妈直接拖了出去,没让山妈妈得着说话的机会。
祝方氏是被谋害的,山妈妈哪能逃得过。
现今祝方氏过身,北方门里其他几房夫人乃是同门几位夫人自是要操持。
祝王氏此事既是受牵连,如今证了清白,也就没必要多逗留。
朝北被发去事房,瞧着祝王氏在前头走着,朝北顿时扑了过去,“夫人,夫人奴婢知错了,这都是山妈妈的主意,不是奴婢要陷害于您。”
“做错了事儿还敢来求饶,如今只是鞭二十算你走运。”瞧着人还敢给自家夫人添堵,六姑姑面色不善的朝婆子呵斥,“都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将人送过去受罚。”
“谢过夫人,奴婢这张嘴定是不会乱说话,奴婢全是听了山妈妈的。”
朝北随后被强行拉走了去。
瞧着人走了,祝王氏心头添堵的厉害,面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一个犯错了莫大错处的丫鬟,只受了二十鞭,我都觉得罚轻了,竟还敢在我跟前求饶。”
“夫人”六姑姑瞧了自家夫人一眼,低声道:“这丫鬟倒不像是要求了夫人。”
“那又是如何?”祝王氏也觉得莫名,人被罚二十鞭本就轻罚,何故再来求她。
仔细一想,祝王氏顿了顿步子,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