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不过。虽说山妈妈所出的姑娘与嫡出姑娘是同门里的嫡出与庶出姐妹,总不至于连胎记都有个一模一样的。”
祝九的话听的祝方氏眼皮子直跳,上面所说的月牙胎记在腰侧。
她为人母,自是知晓祝晴的腰侧确实也是一块月牙胎记。
祝方氏看了之后心里震惊,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面色不善的看向了祝九,“祝九姑娘拿这稳婆接生的文底来是甚的意思?莫不是想挑拨我北二房不成!”
北二房一事未平一事又起,这些日子已是让人烦心不已。
“九儿不敢,只是南珠死的蹊跷,她死的那日夜里不光是自个先前有求于我,后脚祝晴姑娘也为南珠做了打算。”祝九此刻微微垂眸,眼底闪过一抹冷意,“既是如此,人又怎会突然就投井了?”
祝方氏此刻心头乱糟糟的,她也不能光听信了祝九片面之词,当下豁然站起身,冷着一张脸下了逐客令,“我乏累了,祝九姑娘还是早早的回去罢。”
说完,祝方氏便进了内堂去。
祝九见此,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此番也不过多逗留,转而带着春杏离了北二房去。
春杏跟着自家姑娘出来,不觉低声道:“北二房经商,凡事多疑多思几分。也不知北二夫人可会信了姑娘的话。”{?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正室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