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手段狠,若不然这回也不会撺了祝筱姑娘的主意,说到底也是祝筱姑娘自个不聪慧,平白没了性命。”
“她是聪明,知晓顺了我的意思,但这祝筱到底是祝家的姑娘,她也是真下得去手。”老祖宗说着,心底又是暗暗叹息了一声。
这会祝九回了西院去,进了阁院时,祝堂院交代要抄写的佛经已经着人送来了。
前脚刚回来,后脚时姨娘过了来。
西院没了个姑娘,还是自缢的,吴大夫误诊之事坐实如今人也被逐出了祝家。
祝九让人请了医堂大夫去瞧遗身的事,是姨娘自是知晓。
此番人急着过来,就是为了这事,“姑娘莫不是疑心我让吴大夫做了甚的手脚?”
时姨娘登门,直言不讳。
“姨娘比九儿明白些,不论姨娘请的是不是吴大夫,这要误诊的终究还是会误诊罢了。”这事是老祖宗的交代,旁人焉能左右。
可祝筱那馊主意又是得了南院二房的指点,可见这回真正顺了老祖宗意思的,是祝杨氏。
时姨娘听得这话,神色有些疑惑,很快又明白了过来,“起初我原以为祝筱姑娘当真有了身子,但也听祝筱自个说了,她并未有身子。”
“想着这兴许是真的误诊了,我本打算借着此事敲点她一番,可没想到人会自缢。”对于祝筱的自缢之事,时姨娘心里是有些吃惊。
但事儿总归是要出的,不论祝筱是不是有身子,都到了这境地,迟早是会栽的。
眼下,人是不是自缢已是不重要。
听时姨娘这话,祝九微微颔首并没有多说别的,随后让春杏研墨开始抄写佛经。
见着她如此,时姨娘想来也不用再多言,她只是想着祝九莫要将祝筱之事怪到她头上。
现瞧着,人家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既都是明白人,时姨娘摆了摆手里拿捏的手帕,继而说道:“如今咱们西院二房倒成了祝家各房眼里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先是姑娘过继而来,后是邵家定亲的排场,主母又得了诰命,这好事儿是一桩接着一桩。”
“咱们二房是要热闹了,姑娘可有何打算?”二房热闹,虽说都是冲着主母来的,可二房院子里的姨娘们谁能躲得过?
老祖宗明面上是喜欢西院二房,却又提防着的王氏一族。
祝王氏自个不自知,可时姨娘瞧的真真切切,西二房于日后祝家掌家无缘。
听得时姨娘的话,祝九头也不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