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瞧上一眼,两个药方确实一模一样,“这正是我家夫人用过的药方。”
“海妈妈可确定了?”祝九开口问着。
海妈妈颔首应是,“确定。”
“夫人药方中有一味药,是当初明姨娘服用过,且是大量服用以至于出现了梦魇之事。那会儿明姨娘的药方之中并未有这么一味药,恰恰那些时日门里各院各房开了这味药的也仅有夫人。”
祝九的话听得祝林氏面色暗沉,“这话是何意?莫非祝九姑娘以为,是我这个做主母容不下明姨娘?”
明姨娘那些日子确实病重,但后边又好了起来。
问过大夫,大夫也说是平日里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必是浣衣房的事儿,又听了底下丫鬟们嚼舌根所致。
这事儿都过去许久了,眼下祝九提及这事,莫不是想挑拨了她门里是非不成?还是说,这祝九是想用这事儿来敲点她帮衬帮衬?
可细想,祝九过继去了西院,如今又是成了嫡出了,该有的都有了。
除了祝八姑娘的事儿,她确实没有别的所求。
想到这,祝林氏一挥手中的绣帕,不悦道:“祝九,今儿个我便跟你说明白了。你胞姐之事与我门里并无干系,只是发生了那等事儿有辱门风,按照祝家规矩不得不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