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怎么了?”
“死...死了。”南芬趴在地上哽咽着,吓的浑身发抖。
祝晴一听这话,整个人踉跄了半步,“你胡说些甚?南珠好端端的怎么死了?”
“是,是死了。前几日从后院的井口里捞了上来,奴婢亲眼瞧见的,亲眼瞧见的....”南芬说话神神叨叨,虽是害怕,可有些个话儿也知晓该说和不该说。
一听南芬所言,祝晴立即出了屋去,瞧了院子里伺候的人,将她们都唤进了屋。
“你们这几日闷不吭声,我当你们都是哑巴了!南珠怎么没的,你们倒是给我说说。”祝晴眼眶通红,拿起桌上的茶壶摔了过去。
惊的伺候的人一个个倒退了好几步,只是她们都垂头不语。
看她们如此,祝晴发气的厉害,转眼间屋内的个摆件都砸的差不多了。
她们越是如此不开口,事儿便越是落实了。
见着自家姑娘发了疯,伺候的婆子赶紧去禀话给了祝方氏,祝方氏本就是因南珠的事儿烦心的很。
这会听了婆子来禀话,叹声道:“随着她去,她要闹就让她恼上一阵子,只要人不出了院子便是。”
“是。”婆子得话赶紧去交代一声。
北二房的动静可不小,就连北三房都听见了。
“这北二房怕是闹上了,祝晴那丫头身边没了个贴身丫鬟,估摸着得闹上好些日子呢!”祝林氏说着瞧了祝九一眼。
祝九也是半刻前到了北三房,带来了前些日子得的新春茶。
听着这话,祝九捏着手帕擦拭了嘴角,“南珠到底跟随在祝晴姐姐身边好些年,也有着自幼长大的情分,难免是会伤怀一些的。”
“说的也是。”
祝林氏倒没有再多说,心里暗忖这祝九无事不登三宝殿,也不知她上门来是为的何事。
祝九确实无事不登门,今日来自是来说事的。
先前祝林氏给了她一个方子,今日便是来还这方子的人情。
“金姑姑。”祝九轻唤一声,金姑姑点了点头,拿来方子呈给祝林氏,“夫人瞧瞧这方子,可是上回夫人犯了偏头疼的药方?”
瞧着金姑姑手里的方子,海妈妈当下接了过来。
每一房老爷夫人以及嫡出姑娘少爷平日里开药方,都是等坐堂大夫开好了药方后,身边亲近伺候的再抄写一份留用。
是不是同一个方子,拿来相比较自是知晓。
待海妈妈取来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