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气的道理。”
“先前姑娘待你极好,这些年也未曾苛刻过你,你怎.....怎反倒生出个矫情气来了。”
“你不知晓,我哪里会怨了姑娘,我只是怨我自个命不好罢了。”南珠哽咽着。
平日里瞧着南珠是个爱说爱笑的,如今却是不同了。
南芬见她这般,也不知开口说声,倒是想起来方才出门去碰着西院的人捎话来,“对了,西院二房的祝九姑娘,打发人来说你上回画的花样极好。你若得空,便过去画个样。这祝九姑娘近些日子正拿上女红,想必是要学着。”
“祝九姑娘差我去?”听南芬提起祝九,南珠顿时愣了愣,连忙拿了手帕擦拭眼角。
南芬点了点头,“是呀,赶紧去一趟罢,我方才也跟山妈妈提及过了,她允了你去一趟。”
毕竟是西院二房嫡出姑娘开的口,只是寻个丫鬟去画个样式,哪有不允的道理。
南珠一听这话,也没多说旁的,连忙起身出了屋往西院去。
瞧着南珠急着出了门,南芬手里也捏了一把汗,这真真是来的早不如来得巧。前脚祝九姑娘才交代她知会南珠过去一趟,转脚来就瞧着人险些就没了命。
莫不是这祝九姑娘还能料事如神了不成?当真怪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