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也是望着她拎得清。
如此一来,倘若她真被人给盘算上了,涉及了祝王氏两个嫡出,祝王氏也是不会留她这个嫡出姑娘。
毕竟只是应了老祖宗的话过继,过继之后便是了了这事。
回头她祝九是否能够保得住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嫡出身份,还是得看她自个的能耐。
春樱说到底在主院伺候了几年,祝王氏惯是得人心,虽重规矩却出手大方。
这点儿上拿捏的甚好,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一个个顶尖儿的忠心。
祝九还真不指望春樱能如何在她跟前忠心,如此让她传话也好。春樱下去后也没急着歇息,瞧着春杏她们都歇着了,这才出了院子去主院禀话。
春杏见着人出了去,也未起身继而歇着。
祝王氏从祝堂院回来没一会,这守岁还得守到三更后才能小憩。
六姑姑瞧着自家夫人实在起了倦意,忙去备了提神茶来:“夫人喝些茶水醒醒神,再过一个时辰便能歇着了。”
“一会歇了也歇不了个把时辰,你索性去将礼薄拿来我瞧一眼,回头也别出了差错。”今年送礼与各门户来往轻易不得,也不能出差错。
等来年祝九定了亲,出正月入二月初,也是她该进宫封诰命的时候。
尤其是这些时日,礼数样样都得一而再的仔细。
六姑姑应话取将礼薄取了来,刚呈上来便瞧着春樱进了外间。
春樱进屋来禀话,说道的便是今儿个夜里的事。
祝王氏听后面色甚是难看:“你可瞧清了?”
“奴婢未曾瞧清,那人走的极快。此事奴婢也禀知了姑娘,姑娘心头也提着。听金姑姑说,那物件姑娘从未佩戴过,能照着模样差人打造个一模一样的也不容易。”春樱说着,又道了那簪子的由来。
是刘家夫人送的生辰礼,原送的还在收着。
春樱想了想,继而说道:“物件瞧着一模一样,先前奴婢也见过金丝楠木能分辨得出,这金丝委实不易得....”
“春樱你先回去,这事夫人自有定夺。”六姑姑先差了人回去阁院,见人走了,心头也生了疑虑。
按理说,春樱是主院指过去伺候的。
即便是要使唤人办事,也不该唤了春樱办事,何况还是将那簪子送去二少爷院子里。
六姑姑想了想,开口道:“以夫人平日里厚待丫鬟婆子们,她们都不是眼皮子浅的。单单用了一串子金珠使唤人办这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