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祝九将那金珠子递给了金姑姑,“既然这珠子是给春樱的,那就收下罢。”
“姑娘,奴婢不收。奴婢也不是这等子眼浅的,日后只管尽心伺候着姑娘,只收该收的。”春樱连连摇头,她主院伺候有三四年了,虽一直都是在外间伺候,她也不是个糊涂人。
“姑娘既然说让你收下,你就权当是姑娘赏的。若不然这也没法还去不是,便宜了旁人,倒不如鼓了自个腰包。”
金姑姑将金珠子塞到了春樱手里,继而道:“时候不早,你先去歇着,明儿个一早进里屋来伺候着,可别歇过了头。”
“这....”春樱心里一喜,倒是不动声色。这进里屋伺候,张嘴就提了一等丫鬟。
“莫不是进屋伺候劳累?既然是如此....”
祝九的话未说完,春樱连忙行了大礼:“奴婢谢姑娘厚待,奴婢这就去歇着定是不会过了头。时候不早,姑娘也小憩会,若是有事儿再唤奴婢,奴婢一向浅眠的很。”
说了这话,春樱这才急着退了出去,末了又将门给带上,脸上掩饰不住的喜色。
待瞧着人出了去,祝九将手里金丝楠木簪投入了火盆之中,连带纸张也落入了进去,转眼便燃气了火苗窜了起来。
“也不知此事是否会传去夫人耳里。”金姑姑说着,将另一枚簪子收了进去,倒是可惜了烧了的,到底也是花了不少银两。
祝九听了这话,不紧不慢道:“转眼给春樱提了位,自会传了话去。”
她过继来西院,最大的忌讳便是这门里的两个少爷。
少爷们出家门也得过了正月十五过后,毕竟她是嫡出定亲,家父不得空,家兄自然要在场。
虽说这些日子她初来西院不得闲,却是该思忖的也都思忖着。
既有了定亲的日子,想必也有人会急不可耐。
越是门里忌讳的,越是容易被人拿捏着下心思,她也不过是借着春樱传个话到祝王氏耳里,来日有事也能得她操心一二罢了。
祝王氏爱做表面功夫,且做的极好。
她这个嫡出姑娘过继来西院,充其量就是占了个院子,祝王氏与她本就没有亲厚疏离可言。
原本她不会这般打算,也是从唐家回来之后几日晨省瞧了祝王氏的脸色,便是知晓,西院二房门里的事儿她掺和不上。
她是她,二房是二房,即便是二房门里的嫡出了,能不走动则不走动。
看似是一房门里,祝王氏倒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