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便给了祝九。
上回祝洪氏落胎之事,祝九不来,云夫人也没往南湘园去。并未她不去,实则那几日顾着祝洪氏,随后又去罚跪了祠堂,回来再歇息两日也就忙着腊八日与这貂皮了。
将貂皮做成了披风,正是衬了祝九。
“瞧瞧,当真是再合适不过。九儿过了十三便是十四的年岁了,去年瞧着人清瘦,个头也没长抽。今年再一瞧,不知不觉人便长抽了许些,模子也长开了越发俏人。”云夫人拉着祝九起身,将披风披在了她身上。
这模样是随了付姨娘,天生生的俊俏,尤其是这双眸子当真是一模一样。
不过这话云夫人也只是在心里嘀咕嘀咕。
祝洪氏这会擦了擦眼角的泪意,忙起身走了过来:“是呀,我虽回来没多久,但这三房门里的姑娘我该见的都见了,门里的姑娘中就数九儿妹妹模样是最出挑的。”
云夫人调笑,祝洪氏也懂得接话。
祝九莞尔一笑,让春杏将披风收着。
这厢刘妈妈传了饭,丫鬟们进屋将饭菜摆上。
用了午饭祝九便回了去,春杏瞧着姑娘回去只好立刻跟上,“姑娘按理是有事儿要与夫人商议,虽有少夫人在,打发了就是。”
“春杏,你回头将少夫人请来南湘园坐坐,这不前两日亲娘那边着人送了上等的蜜糕与杏花茶。”祝九在前头走着,春杏得话便落了脚程,又折返回了主院。
祝洪氏用过饭与云夫人说了会话,这会儿从里边出来正要回去院子。
见着人出来了,候着的春杏上前行礼:“我家姑娘见少夫人食不知味,前儿个姑娘外亲娘着人送了些蜜糕与杏花茶来,便请少夫人过去尝尝。”
春杏也不知姑娘怎突然要请了少夫人,明日就是腊八了。
主院的另一位是该出院子走动,今日姑娘来云夫人院子里留饭,本也是为了此事。
转而又请了少夫人去,春杏也没琢磨明白。
祝洪氏听得这话,面上一喜,“既然是妹妹相邀,我定是会去,你先回去,我稍后就到。”
“是。”春杏颔首应着,赶紧回了南湘园去。
祝洪氏是个明白人,她这出身在三房让人隔阂。
三房与长房本就不交好,如今孩子没了,她日后的日子怕是过的艰难。
虽瞧着云夫人待她亲厚却也透着疏离,不太喜她这个儿媳。
倒是比起她这个嫡出儿媳来,对祝九更为亲厚些,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