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便将园子门关上。
这都过去将近一月了,南珠也是想着祝九姑娘身子着实羸弱,回头跟自家姑娘禀话,该是去外边帮衬着请了太医来瞧瞧才好。
得了回话,南珠只好先回去。
流盈这会也跟着一道回去,回去的路上心不在焉,半响顿了顿步子朝前边走着的南珠说道:“南珠姐姐,祝九姑娘不是得了病气。”
“嗯?”南珠朝她看了过去,“不是得了病气,那是为何?”
南珠有些踌躇,当下拉着南珠去了一旁:“南珠姐姐,我与你说了,你可千万别声张出去。还有,我知道你会跟你家姑娘说,但这事都已过去了。祝九姑娘既是没寻你家姑娘帮衬,又是称病,定也是不愿声张。”
“我知晓了,你倒是说说祝九姑娘到底如何了。”南珠有些着急。
南珠当下便将见到的听到的,都说给了南珠知晓。
原本她并不知晓祝九姑娘同样受了罚,只知那日自家姑娘发落了春杏和南林。
后来,听自家姑娘与祝姝姑娘提起了这事,才知道祝九姑娘受了足足四十鞭家法。
“你原是早知晓,为何没能早些说。流盈,祝九姑娘私下对你可是关照有加。”南珠也听春杏提起过流盈的事儿。
她倒是与流盈并未有何来往。
流盈听了这话,为难的看着南珠:“我,我毕竟只是个丫鬟,又是在四房当差。即便我有心,也帮衬不上。”
流盈的话也没说错,南珠瞥了她一眼,“我家姑娘素来不喜你家姑娘,要不是瞧着祝九姑娘的脸面上,先前都不愿去四房走动。再说,我家姑娘甚的好玩意没见过,莫不是当真以为她会眼皮子那般浅?”
“这事我定是要与我家姑娘说道的,到时你家姑娘也甭潇湘苑去了。”南珠说罢便直径离了去。
祝九一直闭门谢客,将近一个月过去,身上的伤早就褪血痂了。
但身上留下一道道了粉嫩的痕迹,怕是过好些日子才能褪去。春杏也是早半个月前就已好了起来,南林那双手在近日也已痊愈。
先前南妈妈将她送去事房受罚,一路上也没人瞧见。
这事门里知晓的并不多,也没人愿意去嚼舌根。祝九之所以不张扬出去,是因她为庶出。
主母罚了她就该羞愧,而不是弄的人人皆知。
并非她要羞愧,而是祝家的规矩如此。且,老祖宗一贯不喜庶出张扬,上回她因落水荷花池的事儿已是惹得老祖宗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