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出现在两人身边。只见伸出一只素白的纤手,轻抚着林媚儿的秀发叹道:“一个女孩子怎么学人家喝酒了?还喝这么多?”
“原来是媚儿的师父。”杨牧云忙朝她一礼,“晚辈拜见前辈。”
“罢了,”欧阳伊然叹道:“媚儿遇见你,是她的孽缘。果不其然。”说着摇了摇头。
“晚辈这就带她回去。”
“不用,”欧阳伊然道:“我会带她走的,你不用管她。”
杨牧云闻听眉峰微皱,“媚儿是晚辈的妻子,晚辈怎能置之不理?”
“你的妻子又不止媚儿一个,”欧阳伊然的话语中微含怒意,“而且她们为你诞下子女,和你一起其乐融融,媚儿又何必在一旁碍眼呢?”
杨牧云还想分辩,却被朱文奎打断,“牧云,你作为一个晚辈,非要与前辈争辩么?”
杨牧云身子一震,“师父说的对,是徒儿的不是。”转向欧阳伊然,“前辈勿见怪。”
欧阳伊然的目光转向一边,不去看他。
“牧云,你去吧,”朱文奎道:“我与她说会儿话。”
“可是......”杨牧云看了看仍然趴在桌上沉醉未醒的林媚儿,没有挪动脚步。
“她师父在这里,还用的着你担心么?”朱文奎道:“媚儿醒了自会去找你,你勿需多虑。”
“是,”杨牧云躬身作了一揖,“师父,前辈,牧云去了。”
......
“你是怕我难为你这个宝贝徒儿么?”待杨牧云走后,欧阳伊然瞥了朱文奎一眼说道。
朱文奎笑笑,没有说话。
“你心里在想什么,我知道,”欧阳伊然叹道:“你是想看朱家兄弟自相残杀,对不对?难道你就不怕自己的徒儿卷入这漩涡中,难以独善其身么?”
“牧云福大命大,是不会有事的,”朱文奎说道:“其实以他的性格,即使我不说,他也会去做的。”
“现在太上皇已经回京,你打算如何?”
“大戏刚刚开场,只须在一旁观看就是了。”
“戏要演完了呢?你是要离开?还是登场?”
“你说呢?”朱文奎含笑道。
“奎哥,”欧阳伊然一脸深情的说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幻想着要把这皇位夺回来么?”
“这皇位本来就属于我懿文太子一脉,”朱文奎脸色一沉,“是燕王生生夺走,我只是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