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了武副都尉,听他详细一说,就安心多了。”
“既如此,那你家维纳苏瓦大人为何不亲自前来,”阮只瞄了他一眼说道:“却派了你过来?”
“我家大人天亮后自当前来拜见阮侯爷。”坎曼道。
“那好,”阮只看了一眼中年人道:“裴都尉,你让人带他下去好好招待,不可轻慢了他。”
“谢侯爷!”坎曼刚直起身子,只听一声惨叫,黎冼倒在地上挣了几下便一动不动了。
“侯爷......”坎曼一惊,一柄冰冷的剑锋已贴在他的脖颈上。
裴都尉森寒的目光盯在他脸上,“说,你是什么人?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这,这......侯爷,您这是何意?”坎曼惊惧道。
“你自以为很聪明,殊不知第一句话便露了破绽。”阮只冷笑一声,“你怎么知道本侯姓阮?”
“这是武副都尉......”
“本侯吩咐过武国斌,与存盆人接洽只准以郑侯爷的名义,断不许提本侯一个字,”阮只目光紧盯着他,“说吧,你究竟是受谁的指使?”
“我......”坎曼话还未说完,只听帐外几声惨叫,紧接着几条黑影窜入帐中,朝阮只扑去。
“侯爷小心,”裴都尉吃了一惊,舍了坎曼,持剑向那几条黑影迎了过去。
坎曼就地一滚,鼓起腮帮子嘟起嘴唇朝阮只“噗”的一声。
“啊——”阮只一声痛呼,弯下了身子。
“侯爷——”裴都尉奋力挥剑斩伤了冲入帐内的几人,护在了阮只身前,“侯爷您怎么样?”
阮只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已说不出话
。裴都尉一眼瞥去,阮只的胸口中了一根飞针,飞针上发着幽蓝的光。
“针上有毒......”裴都尉再不迟疑,拉着阮只冲出帐外。
......
军营里现在已乱成一团,虽然还下着雨,大营内却是火光处处,从睡梦中惊醒的安南官兵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跑,不知谁在大声喊着:“存盆人袭营了,存盆人袭营了......”
营帐周围,护卫们正跟一群蒙面人狠斗。
“存盆人杀进来了吗?”阮只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虽然他已经站立不稳,连呼吸都变得很困难。
“侯爷,不要紧的,”裴都尉把他架在身上安慰道:“我们这里有八万大军,存盆人是不敢跟我们开战的。您现在不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