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只面色深沉的颔首道:“希望他们快些平安回来。”
这时帐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中年人面色微动,闪身来到帐门前,左手握住了腰间的剑柄。他是个使左手剑的人,世上左手使剑的人少之又少,他便是极少中的一个,他左手拔剑的速度比世上大多数右手使刀剑的高手要快得多,与他曾对阵的人往往刀剑还未出鞘,他的剑尖就划破了对手的咽喉。
出于天性,他本能的对靠近阮只营帐的人十分警觉。
“什么人?”营帐外的护卫叫道。
“黎冼,”来人说道:“我是奉副都尉武国斌之命有要事禀报侯爷。”
“武副都尉呢?”护卫问道。
“他稍后才能赶回来,”来人继续道:“他让我们先一步来见侯爷。”
“你们等着。”护卫掀开帐帘入内。
......
“裴都尉......”护卫刚张开口便被中年人挥手打断,“是随武国斌一同出去的弟兄么?”
“是的,”那护卫回道:“一个是黎冼,另一个是侯渐,他们当时是随武副都尉一同出的大营。不过......”
“不过什么?”中年人心头一紧。
“不过他们带来了几个人,装束很是怪异。”护卫答道。
“怪异,如何怪异?”
“他们看起来像是山里的蛮人。”
“蛮人?”阮只精神一振,“莫不是存盆人?”
“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
“快让他们进来!”阮只吩咐道。
“是!”护卫应了一声正要退出,又被中年人叫住,“只让黎冼和那个领头的蛮人进来。”
......
黎冼身边的那个蛮人脸上身上俱都涂抹着油彩,一见阮只便神态恭谨的躬身一礼。
“会说越语吗?”阮只打量了他一眼问道。
“小人坎曼,”蛮人说道:“奉维纳苏瓦大人之命来见阮侯爷。”
“哦?”阮只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我派出的人这么快就到班隆洞了么?”
“回侯爷,”蛮人面色不变,“我们维纳苏瓦大人并不在班隆洞,而是在距侯爷大营不远的地方。”
“是么?”阮只淡淡一笑,“如此雨夜,你们首领与本侯一样露宿山野,倒是好闲情逸致啊!”
“侯爷大军远来,我们维纳苏瓦大人不明就里......”坎曼说道:“但